余惟欣喜一笑,而后要进去。
“小惟,你进来的时候得小心,他们两个在山洞里放了很多捕猎夹子。”
“这有何难!”余惟捡起地上一根树枝,往山洞的地面上扔去。
余惟看到,地上弹起了数不过来的捕猎夹子,都要把地皮夹起来了。
她走了进去。
余惟看到席欢在山洞最里边瘫坐着,显然被点了穴。
她扶起席欢,用不熟练的功夫给她解了穴,席欢一把抱住了余惟的脖子。
“小惟,多亏你来救我,我都快要冻死了!”席欢大声道。
余惟笑着抚了一抚席欢的头发,柔声道:“我们回去,回去就能吃到热气腾腾的饭了!”
“我之前听到了信号弹的声音,不知道信号弹是谁放的,他们两个本来就在山洞外商量事儿,听到声音后就走了。”席欢道。
余惟俏皮地眨了眨眼。
席欢笑道:“原来是你放的!”
余惟道:“若不是以信号弹把他们引过来,我怎么找到你?外边下了大雪,地上可以存住脚印。”
席欢刮了刮余惟的鼻子:“我的小惟头脑特别好使!”
余惟拉住席欢的手,道:“现在我们回吧。”
两人出了山洞,余惟把张弗不高兴的事说了。
席欢“哼”了一声,道:“凭什么我就该一天到晚地伺候他,我走那么一会儿他就不高兴,说我应该留下来照顾他,难道我去抓凶手就不重要了?”
余惟道:“欢儿,小弗他也是担忧你啊,而且,他也不用你照顾,他只是得知道你是安全的,你的安然无恙就是他最大的事情。”
席欢道:“可是灵域百姓的安全就不重要了吗?”
余惟道:“你知不知道,在弗哥心里,天下人都抵不上你一个!”
席欢撅嘴:“他的爱这么自私,我不喜欢!”
余惟道:“欢儿,你不该生气,回去后别说他,弗哥的伤本来就重,你再说他,他不用好了。”
余惟和席欢回来后,两人来到张弗的房间。
席欢把余惟推到房门外,余惟睁大双眼叮嘱席欢:“别说他!”
席欢蹙着眉,也不答应,只是把房门关了。
余惟在门外沉重地站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周冷和白衣人有可能来内城捣乱的事,就动身去了衙门。
余惟走在街上,神色凝重,脚步匆匆。
突然之间,就仿佛末日降临一般,她身后街道上行走的人开始惨烈号叫。
余惟猛然回头,却见一团蓝烟从街道尽头涌出,立刻成了一片大雾,淹没在大雾里的人无不是经受惨痛,一时之间,灵域仿佛成了一片修罗场,陷进修罗场的人如同坠落炼狱,被四处游走的幽冥围住。
余惟震惊无比,她连忙狂奔起来,尽量跑得比那团蓝烟快,而衙门就在眼前。
她跳进了衙门里,高声对衙门大门口外的甲兵道:“把脸遮住,有毒烟!”
部分甲兵知道这毒烟的厉害,急忙告诉大家一寸皮肤都不要留在外边。
余惟找到郭正和席永唐升,上气不接下气:“他们,他们竟然在长街上放蓝烟,很多人都受伤了!”
席永变了脸色:“没想到周冷竟然残害百姓!走,让甲兵们把地上的雪都收集起来,然后站在高处用雪浇灭蓝烟!”
郭正立刻下令衙门只留两百甲兵,其余人都跟随席永唐升和余惟去浇灭蓝烟,而他自己驻守衙门。
席永安排一些甲兵上了街道两侧房屋的房顶,然后其他甲兵收集地上的白雪,装在木桶里,然后给房顶上的甲兵装满了雪的木桶。
天空中虽然也在飘雪,但是对于解毒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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