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就是他的祖宗了。想起前尘往事,他还真是有些气恼。
“我想不明白。”沈知白皱眉:“为什么我会有前世的记忆,又为什么会忘记你又想起你,并且竟然上辈子就有梁子……你看起来,好像早就知道了一切。”
沈故渊眯眼:“年轻人的问题就是多。”
“沈故渊!”沈知白微怒:“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你不是我祖宗,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很可惜。”沈故渊摊手:“我没有死过,只是活的时间长了些,所以你的前世是前世,我的前世,就是今生。我依旧是你今生的祖宗。”
沈知白:“……”
气极反笑,他伸手揉了揉眉心:“我都忘记本来要来做什么了。”
“你还能做什么啊?”沈故渊轻笑:“只能是与宁池鱼有关。”
想起来了,沈知白皱眉道:“我仔细想了这么多天,决定与你公平来过。”
公平?沈故渊嘲弄地笑了笑,睨着他道:“你觉得现在这样的身份,怎样才能算公平?”
沈知白抿唇:“要我休了她不可能,会伤到她,但我能离开两个月,这两个月之中,你要是能让池鱼想起你,重新爱上你,那便是我输,反之,我就不客气了。”
多有风度的少年郎啊,沈故渊挑眉:“你这是自信她一定不会重新爱上我?”
“不。”沈知白挺了挺背脊:“事实上我很心慌,毕竟她曾经那般心悦你。”
“那还走?”
沈知白点头:“若是她当真会重新爱上你,那我不走才是错的。”
他不想她将来后悔。
“有胆魄。”沈故渊伸手给他鼓了鼓掌:“换做我,我一定不会像你这么大方。”
“所以叶凛城常骂你不要脸。”沈知白失笑。
沈故渊点头:“不要脸就不要脸吧,你这次走了,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什么时候来拿都可以。”
“好。”沈知白颔首,转身,干净利落地离开了。
沈故渊安静地坐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眼里秋水横波,潋滟生光,就算迟钝如郝厨子,也看出来了:“主子好像很高兴。”
“那可不?”郑嬷嬷撇嘴:“遇见沈知白这样有风度的对手,脸皮越厚的人越高兴。”
苏铭唏嘘:“这白家少爷过了这么多年,怎么还这么傻呢?”
“我倒是觉得他难能可贵。”郑嬷嬷道:“可惜了。”
沈知白走了,宁池鱼病了一场,郑嬷嬷被沈故渊扔进了主屋,硬着头皮照顾她。
“知白……”她喃喃。
郑嬷嬷忍不住庆幸,幸好来照看的是自个儿啊,要是换了主子,瞧她这么一张憔悴的脸,喊的还是别人的名字,那该有多……
“她是傻的吗?”旁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郑嬷嬷吓得药碗都扔了,震惊地侧头,就见自家主子满脸戾气地站在旁边,看起来暴躁得很。
“您……”郑嬷嬷伸头看了看外头:“您怎么来了!”
“随便走走。”沈故渊没好气地道:“放心,旁人看不见我。”
“您说您这……”郑嬷嬷哭笑不得:“气个什么啊?”
“气她傻,还能气什么?”沈故渊眯眼:“人都走了,她念叨也念叨不回来,还非得把自己弄得生一场病,身子骨本来就不好,什么时候命没了都不知道!她是瞎了还是脑子坏了,沈知白到底哪里好?我这两日又给她找药材又给她熬药的,她看不见是不是?”
听他说了一大通,郑嬷嬷恍然点头:“您吃醋了啊?”
“……”沈故渊神色不太友善地看着她。
缩了缩脖子,郑嬷嬷捡起地上的药碗就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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