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该轮到他们出场了。
惠罗百货的会议室内,马应彪只带了一个保镖就闯到了这里。当着那个亨利班扬的面,他把从王梦熊那里拿过来的黄金腕表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密斯特班扬,我想你认得这个东西,明白自己做过什么,也很清楚我想要干什么。现在,我就想问你一句,你打算怎么来保证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相信?”
亨利班扬是一个满脸胡子的英伦佬,在之前还怡然自得地抽着雪茄,面带微笑地看着兴师问罪的马应彪。在他心里,起初还以为对方终于受不了压力,主动将股份送上,所以一直很期待。毕竟先施公司的业绩在那里摆着,那就是一个会下金蛋的鸡。能够占上一大股,或者说买下全部股份,那可比费尽心思去推销惠罗百货的商品要经济实惠的多。
不过在看到这块黄金腕表之后,班扬先生失去了微笑和镇定,反而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出来,伸手拿过腕表,仔细地看了看,确实是他曾经最心爱的那一块。他像是接了一个烫手山芋似的,又一把把它扔到了桌子上,仿佛那是一个不祥之物。
“这快表,你是从哪弄来的?”
“我特妈的!”马应彪的怒火腾地一下就冒了上来,“你小子跟我装蒜?假装不认识?这个东西要不是你送给那个施毒的家伙,还能自己张腿跑到人家的手腕上么?”
“骚瑞,骚瑞,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认得这块手表这是瑞士江思丹顿公司四年前出的新款,但是是我的太太作为生日礼物送给我的。可是后来这块表被一个华国人看上,强行从我这里抢走。要是不把这块手表给他,我就会被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绿色的毛毛虫子咬死。我亲眼看见,我的一个员工因为不小心碰到他,就被这个绿毛虫子咬了一口,整个人都变黑了。幸亏那个人给他吃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才让他活下来,现在还在家养病呢!”
“你要不是图谋我的股份,想要找人对付我,那个玩毒的家伙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的生日纪念礼物也不会被抢走!”
亨利班扬后知后觉地问道:“你……你能拿到那个人因为喜爱从我手腕上抢走的东西,说明你们已经见过他并且制服了他?要不然这个东西根部不会在你的手里?”
说到那个施毒人的下场,马应彪又想起了那个小神医的霹雳手段,说话间仿佛都增加了不少的底气。“你说的那个家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被切成块扔到苏州河喂鱼虾了。如果你还想着仗着他下毒的手段威胁我和我的女儿,那么那个人的下场就是你惠罗百货公司上上下下的下场。”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这番话,一个洋鬼子跑到会议室,对着亨利班扬耳语了几句。
“what?”
亨利班扬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连忙走到会议室的落地窗前向外张望。马应彪被他的举动弄的迷糊,还以为这家伙打算跳窗自杀,连忙跟了过来,先抓住他的胳膊,然后顺着他的目光向外看,顿时喜出望外,说道:“看见没?看见没?你要是还敢跟老子打马虎眼,那外面的数百个好汉便会杀进来。你想想到时候的后果,一定不愿意让那种情况发生吧?”
亨利班扬彻底心凉,举步维艰地回到刚刚的位置上,两只手向桌子上一摊,低头认错。“马先生,你赢了。我以我祖母的名字起誓,我的道歉绝对是最真诚的,而且我和我的公司都不会再对您和您的家人起任何的歹念。我会作出足够多的让你满意的补偿,不但是为了您的女儿遭受的痛苦,也感谢您能把那个魔鬼除掉!上帝啊,那样的家伙,简直就不是人,是撒旦、魔鬼!”
马应彪先让保镖出去和外面斧头帮的话事人景定成教授说一声,这边的谈判已经开始,请他们耐心等待,一出结果就告诉他们。另一边,他在了解原委之后开始狮子大开口,为自己的女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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