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师杜心五的住处,刘天一拿着电话不住地点头。王梦熊的这个电话让他知道了最近很多京师国医莫名消失又再次出现,个个变得唉声叹气的原因。不过那些人都认为他就是一个走江湖的郎中,没什么神奇手段,因而没人告诉他这里面的门道儿。现在想来,这帮家伙却是偷偷去了沪上,替那个得了怪病的马锦超看病,却又什么名堂没看出来,铩羽而归。
刘天一承认在医学理论方面,自己这野路子确实比不上这些数辈传承下来的杏林高手。但是要讲谁见过的疑难杂症多,这些高手大家自然就不如他这个跑遍十万大山、走遍南疆的游方郎中。在自然原始、蛮夷之地的南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症都可能遇到过,还真有和王梦熊电话中描述类似的病症。
“师父,我也听说过一些类似的病症。比如西方医学所言的渐冻症,也是身子无法动弹,但是却没有剧痛的感觉。另外像那种民间所言的蛇盘疮,虽说一碰便痛,但却不耽误行走。”
说到这里,王梦熊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您老人家见多识广,也肯定见识过那种祝由科大夫给人看病的手段。您说,会不会这个马小姐遭到厌胜之术,被人下了手段暗算?但是要么为钱、要么为仇,她一个千金小姐,哪儿来的仇人?也没人来借着治病来要挟报酬,您说奇不奇怪?”
刘天一想了想,断然摇头否定。“厌胜之术虽然看似症状差不多,但是不说如今很多人不会用这个邪门方术,即使真的会用,产生的后果和你说描述的还有很大区别。你说的症状倒是让我想起昔年陪着师父行走苗疆,遇到的一个中了绝**的病人类似。如果在南疆,可以在晚上八点作用将芭蕉树砍断,用舌头去舔芭蕉心。第二天早晨去看,如果被砍断的芭蕉树又吐了新苗,说明不是蛊毒,否则便是。当然,沪上可能没有种芭蕉树的地方,你也可以用另外一种办法来验看。把鸡蛋煮熟,去掉蛋黄只留蛋白部分,放入那姑娘的嘴里含着。十分钟后取出来,如果鸡蛋白变成了黑色,便中了蛊毒。”
“师父,这个办法好。简单实用,我这就去办。”
放下电话,不等王梦熊吩咐,郭黛西已经在一旁听了个真切,主动跑去厨房,指挥着佣人煮了好几个熟鸡蛋,这才亲自端到马锦超的闺房。
王梦熊陪着她把这些个煮鸡蛋全部剥好,留下一个蛋白在一旁的盘中等待降温,剩下的几个却被他和郭黛西两个人毫不客气地分而食之。中间因为剩下最后一个,郭黛西有些不好意思和他抢,结果进了他的肚子。
“你还是哥哥呢,也不主动让我一让?”
郭黛西不好意思抢最后一个鸡蛋,但是却好意思说出来打击他,让一旁观看的马锦超不禁莞尔。以她的眼光,岂不看出是王梦熊故意在气这个小表妹。“分明就是两个孩子嘛!天真无邪、童趣十足。看来这个小神医虽然被小表妹夸得神奇,但是骨子里还是少年,也不知道他的手段医术能不能管用。”
因为牵动了一下神经,无意之间挪动了一下身子,那种非人的剧痛又突然袭来。不过由于看见了弄清病因的希望,所以这次马锦超并没有叫出声来,而是任由密密麻麻的汗珠子从额头花落,让一旁注意观察她的王梦熊也暗自佩服。
“时间差不多,不那么烫嘴,可以含在嘴里了!”
王梦熊将小半个鸡蛋白放入马锦超张开的嘴巴里,示意她闭上嘴巴含住蛋白。一旁的郭黛西拿出一个从下人那里商借来的怀表,打开盖子,看着秒针一格格的走过,掐着时间。其实要是知道她借怀表是为了治病,马家的主人恨不得送上十个八个更高档的怀表给她。不过王梦熊这次特意交代不要声张,所以马应彪老爷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只是嘱咐下人一切都听表小姐的话。就算是煮鸡蛋、要怀表这样的古怪事情,也没有哪个下人询问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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