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斯突然进入到“查找真相”模式,说话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一贯面无表情的小帅面对此情此景,马上道:“哥,你要装花瓣是吧,我这就给你找个小蛋糕盒子去。”说着,也不等白宁思反应,转身朝屋里走去。
白宁思依然捧着他的花花不撒手,用腾出来的一只手朝郑思斯那杯咖啡指了指,说:“你先喝一口,我告诉你这些罐子里都是什么。不就喝个咖啡吗?小帅偏弄出这一大堆的瓶瓶罐罐来,你别说,还就是有人喜欢。”
看着桌上这些精致的小罐子小杯子小碟子,郑思斯莫名想起小时候过家家的情景来,一一打开那些小盖子,往自己杯子里加点这个、再加点那个,把那些幻想、期待、意外喝进嘴里去慢慢回味。你别说,这个冷笑话还挺懂得……不对,怎么白宁思说什么都能把自己带走啊?
郑思斯端起自己眼前这杯咖啡看了一眼,又放下了,说:“看上去不错,不过如果你不说清楚你葫芦里到底装着的是什么药,我怎么敢随便喝呢?刚才我都带给你多少欢乐了,难道还不能长点心啊?对吗,白老师?”
白宁思看着郑思斯。是啊,她给他带来那么多的欢乐,因为她总是善意地看待这个世界。记得第一次见到郑思斯,是她陪着华逢春的妈妈和哥哥去宾馆收拾华逢春的遗物。令白宁思觉得奇怪的是,郑思斯作为一名警察,每天面对更多的是人们对彼此、对这个世界的恶意和不信任。可她总是善意地应对着这一切。你用善意的眼睛看,总会发现美好。而美好的生活,怎会不是欢乐的呢?
看着白宁思目光灼灼,就这么一往情深地凝视着自己,却不说话。让郑思斯不知道该怎么把谈话进行下去。白宁思有事没对她说,可他并没有骗她。这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的情绪判断的出来。其实一个人说了谎话,而另一个人相信了,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说谎话的人本身认为他说的是真话,说难听点就是只有自欺才能欺人;第二种,听者出于某种原因,愿意相信或者说服自己相信他说的是真话。
白宁思不是一个骗自己的人,这样的人也不会骗别人。尤其是,他现在根本没说话。不过作为刑警,郑思斯对真相有一种蜜汁执着,不管白宁思出于何种目的没对她把话讲清楚那都是不可行的。自己连在玩儿什么游戏都不知道,还怎么愉快的玩耍?想到这里,郑思斯一歪头,坚决地追问道:“白宁思,说,你心里到底在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心里?”白宁思一脸笑意地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把捧在手里的花朝郑思斯面前凑了凑,说:“现在我的心里全是这个。”
正说着,小帅又走了进来,把一只做工精致的长方形盒子放在桌上,说:“哥,这是装老奶油蛋糕的盒子,还合适吧?”说着,指了指白宁思手上的花瓣。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句:“要不我再去弄几支玫瑰包好给你带回去吧。我那儿还有,今天还特地给咱妈准备了一把百合。”看来这位小帅也是个完美主义者,完全不能忍受某人把他的花儿掐头去尾之后又捧在手心里的怪异举动。
白宁思把那只蛋糕盒子举了举,说:“盒子很漂亮,谢谢你。”
小帅看了看他,无奈地把花瓶里的秃枝抽了出来,想了想,索性连瓶子也拎起来拿走了。
“好吧。”等小帅消失在了门口,郑思斯把双手搁在桌上,说:“这个小帅,他真的叫冷笑话?”
“对,你还真是神了。”白宁思一边把花瓣放进盒子里,一边答道。
“哪两个字?”郑思斯问。倒不是自己神,难道你愣没听出来我说的是“冷笑话”?
“拂晓的晓,中华的华。其实他妈妈一直都叫他晓华的,小帅这个名字是他女朋友起的,后来大家都这么叫他了。”
“那咱妈…是…?”郑思斯试探着,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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