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父皇,烽儿的确抓到了云煜,不过烽儿抓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奄奄一息了,而且烽儿从未见过厚琊国师的真正相貌,不知道此人便是厚琊的国师。”
娄烽早就知道今日自己的父皇一定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询问自己抓到的两个人,自己在大军退军之后抓到南城与云煜的消息虽然已经全面戒严,但是终究纸包不住火,父皇终究还是知道了一些蛛丝马迹,不过好在云煜的身份够得上分量,只要将云煜带过来,所有人的视线都会集中在他的身上,那么南城就安全了。
不过与南城定下的约定,娄烽当然还不想毁了这份约定。
所以即便现在交出了云煜,就凭他的身份,没有人会动他的性命,顶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日后自己再从中转圜便可以了。
“是烽儿疏忽了,还请父皇责罚。”娄烽紧接着行了跪拜之礼,在娄江阔的面前显得战战兢兢的样子。
“嗯,是该罚,该狠狠的罚。”娄江阔的神色之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神色,声音之中听不出任何其他的异味。
“给老六倒酒,罚三杯。”娄江阔沉默了几秒钟之后说的,声音之中仿佛满是嘲笑的意味,听到他现在说话,似乎是他们父子之间开着玩笑罢了。
娄烽将杯盏之中的酒一饮而尽,娄烽聪明如斯,自然知道自己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些年来,娄烽能够在如狼似虎的宫中活下来,同时取得父皇的信任,靠的就是揣度君心,靠的就是在父皇面前表现的战战兢兢的样子,父皇最厌恶的就是自己的儿子或是手底下的大臣有任何不轨之心。
“虽然我们的祖先定下约定四国盛宴期间不得有任何的国家之间的战时,但是没规定其余的时间不能有战争吧,况且没有战争养兵还有什么用?”太子紧接着不依不饶的说道。
“太子殿下此话怕是会错了祖先的意思吧?”慕容隐咬着牙说道。
已经先行来到这这里多日了,没有打探到任何有关于南城的消息实在是让慕容隐恼火,慕容隐一想到南城会遇到危险便再也冷静不下来。
“你,就算抓的是厚琊的国师,与你平阳王有何干系,平阳王何必在这里大动肝火!”太子明显也是听到慕容隐的话之后被气得脸青一色红一色。
“王爷,我们这样问是问不出来什么的,若是将他们逼急了难保不会做出什么伤害阿城的事情,还有些时日,不如我们先行暗中打探。”上官凌白悄悄的转过头,向左边跨了两步,以极低的声音对着旁边的慕容隐说道。
“嗯!”慕容隐神色冰冷的看了一圈大殿内的所有人,先接着点了点头。
在这一出闹剧结束之后,大殿之中继续想起了欢快的丝竹之声。
晚宴还是以一种不愉快的方式结束了,不过在座的每一个人仿佛都已经练就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依然能够言笑艳艳的与其他人交谈。
在这华清宫有足够大的地方够来客休息,夏霁的皇帝也安排了足够奢华的地方供来人居住。
在月色之下。
一位身着一身蓝色宫服的女子,肤如凝脂,白里透红,温婉如玉,晶莹剔透。比最洁白的羊脂玉还要纯白无暇;如同那温和的软玉温软晶莹一般,一张端庄、美艳的脸庞之上略施粉黛,嘴唇娇艳欲滴如同那娇美的玫瑰花瓣娇嫩鲜艳。
一阵秋日的凉风吹过,女子将身体轻轻的往旁边身形高大的男子身旁靠了靠。
男子一身玄色的衣衫,华贵的衣衫上面用金线绣着九龙戏珠的图案,尽显庄严华贵,帝王之气难以掩饰。
男子注意到女子此刻的样子,轻轻地揽过女子的肩膀。
好一副夫妻恩爱的场面啊!
南城在前往供所有人所有人居住的那栋楼宇的时候,正巧看到了面前这一幕,本来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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