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周太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时忘了反应。
就在溿儿说完话,撞出去的时候,高齐庸早已往她的方向急速掠去。
众人没有注意到高齐庸,只见溿儿就要撞在柱子上,才惊讶出声。
实则,在溿儿撞到柱子上的一瞬间,高齐庸拉住了她。
因此,溿儿虽然看似额头不断渗着血液,其实并无性命之忧。
看着溿儿真的撞柱,伤势又挺严重,周以尧虽然心中仍有疑虑,却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见溿儿已经有些昏迷的迹象,周瑞忙拍板道:“此事与这宫女没有半点干系,却闹成这样,朕甚是不忍。”
紧接着,他又道:“这溿儿怎么说,也侍奉太后多年,今日事出突然,但是,朕也不能不顾念她对太后的情意,因此,朕将溿儿赐给四王爷为侧妃。”
顿了顿,周瑞转头看向周太后,道:“母后不会舍不得吧?”
此时,周太后仍然有些迷惑。
但是看了周瑞递过来的眼神,她还是顺着自家儿子的意思,道:“溿儿能有此缘法,也是歪打正着,哀家没什么不愿意的。”
接着,周太后也道:“溿儿毕竟侍奉哀家这么久,如今她要嫁人了,哀家便做主,替她出一份嫁妆。”
眼看着事情已经板上钉钉,周以尧就当即站起来,反驳道:“陛下,方才的事,有些误会,臣弟和溿儿姑娘并没有什么,还请陛下和太后收回成命。”
此言一出,周瑞当即就沉了脸。
“怎么,你是觉得太后身边的宫女,身份卑微,配不上你这个王爷?”
旋即,周瑞就直接道:“既然如此,朕做主了,封溿儿为郡主,如此一来,你们的身份同等,自然就无可厚非了。”
“不是,臣弟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这溿儿,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怎么能如此仓促?”
一听得此言,不说周瑞,连周太后也沉声道:“你是嫌弃哀家身边的宫女,还是想要毁了一个姑娘家的清白,就不想认账了?”
这一番话,已经说得相当严重了。
周以尧凝眸不语,开始沉思起来。
眼看着周瑞等不到他开口,就要发火,周以尧只好忍耐着,道:“臣弟谨遵圣意。”
这件事情一解决,周瑞就心情很好。
后面,他又指了几个女人给周以尧和周绝尘。
连周郡康和周延,也没有例外,均被塞了几个姬妾。
宫中也选了几个妃嫔,但是都没有封高位。
眼看着选秀就要结束了,周以尧心中的不忿难以发泄。
突然,他狞笑道:“陛下,既然裴都督不是宦官,那他府中女眷,是不是单薄了些?”
见周瑞迟疑,周以尧又道:“借着这选秀,陛下不如给裴都督也指几个姬妾。”
顿了顿,他道:“一来,显得陛下仁爱,对臣子也能关爱有加,丝毫不比我们这些兄弟差;二来嘛,您不是说,裴府子嗣,也得重视吗?”
闻言,周瑞已经有些意动。
不过,他还是道:“大臣,和你们这些弟兄,还是不能相比的,朕总是更看重自己的兄弟。”
听此,周以尧以为周瑞不同意给裴旭塞女人,便继续游说。
“陛下,话虽如此,别的大臣倒也罢了,府中总不缺女人,可是裴都督……”
旋即,周以尧就道:“裴府如今就一个女眷,怎么都有些说不过去吧?这要是传扬开来,旁人还只当,威名赫赫的九千岁,是个惧内的呢!”
此言一出,周瑞就有些皱眉了。
这个时代,惧内的名声,对于一个男子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不亚于不能人道。
见状,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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