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再转眼,她再次遇见他,他手拿利剑,刺穿了她母亲的胸膛。
他稚嫩的脸庞不再复往日单纯,眼眸里也没了那涟漪的流光,他一袭黑衣,面若冰霜。
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名小小少年杀了她的母亲,那个昔日还与她许下承诺,要约定一生一世的小少年,转眼间拿着利剑,与她成了对立面。
她一张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她哭了,眼泪很不争气的掉了。
她声音有些微微颤抖:“为.....为什么?”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利剑,一步一步走向她......
虽然如此,她的眼神还是有些闪躲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兔子,妄图逃离着什么。
“夏烟,你何须如此害怕面对我,我不会阻拦你做任何的事情,我知道,你恨温家大公子。”说完这句话,苏夏烟的惊讶的眼神直直的朝他射过来,带着难以置信。
北言顿了顿,继而,紧闭的唇边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夏烟,我都知道,让我帮你好不好?帮你摆脱。”帮你摆脱一切,摆脱上一世的恨。
“摆脱什么,你在说什么啊!言哥哥我有什么要摆脱的事情啊,我的父亲是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苏丞相,言哥哥,你可别再说笑了。”
北言就这样望着她,眼神幽幽,收起了笑脸,叫人辩不清楚神色。
片刻之间,木槿花的花瓣随着这个季节的风飘飘扬扬,雨打花落,落地,碾落成泥。
有一片白色木槿却是偏离了它原来的轨迹,落在了苏夏烟被秀发遮住了一半的耳稍,美丽而优雅,意外的不突兀苏夏烟被这样的眼神看着有些心虚可是更多的是悲伤。
她是真的不敢再相信任何人了,这种痛,如何摆脱,如何难过,她想,这个世上,除了她,再无人能懂。
“夏烟,你看着我,不要逃避。”北言的声音里有着苏夏烟难以拒绝的认真。
见苏夏烟还是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神似乎漫出了悲伤。
他往前朝着她的方向走近了一步,将手抬起来复又放下。
“陌曦,你在干什么?”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看着正在樱花树下正拿着剑乱舞的少年。
瞧瞧,师傅这个新收的小师弟啊,真是心急啊,连心决都没有学,就想要御剑飞行呢。
少女在心里失笑。
不过她还是朝着少年走去,笑笑,便拉起少年的执剑的手,一同飞舞了起来。
樱花殷红,恰似朱红琉璃映出少女绝色,也点燃了少年的眸子。
少年的鼻尖划过丝丝缕缕的花香,连同少女身,上的芬芳一起,直击少年的心头,带着不同寻常的悸动。
少年原本冷清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柔情,如冰水初融。
恰到好处,一眼万年,少女成了他心_上永恒的风景。
咫尺之间,无心之中,她成他心心念念。
物是人非,欲语还休,千丈尘世,轮回过万,他终于寻回她。
记忆犹新,陌曦看着她,眼睛莫名的酸涩。
他靠近她,无声胜有声。
攫取她耳梢边的那一鞠白的透彻的木槿,扔在了一旁,呢喃细语:“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花。你喜欢的从来不是它,你曾经说过,白色是这个世上最虚伪的颜色,而这木槿是这个世上最脆弱的花,所以,这个世间,你最厌恶的便是木槿,它虚伪而脆弱,以一副纯洁的样子欺骗了世人,它埋葬了所有的罪恶,麻痹世人,叫人辩不清楚善恶,只是傻傻的沉沦于它的假象之中。”
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苏夏烟的耳畔声音是她两世从未听过的动人,一如温软的缓生的日出,一如雨打芭蕉,就这般,响在了她的脑海,滴入心头。
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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