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结束之后,欢乐的氛围又持续数日,驰风城又如往常般热闹起来。
商贩的吆喝,行人的交谈,以及从燕州各地,前来避难的人。
从刀疤脸那里得知,贾垂派来三名官员的底细,李欢并没有关押或者杀掉他们。而是把他们押出城放走了,酒馆的老板之死跟他们的关系不大,逃得一命的老板娘也已重新回到酒馆,忙着为亡夫操办丧事,以及处理酒馆中的烂摊子。
酒馆老板下葬的这一天,李欢前去上了一炷香,然后对老板娘承诺,定然会让凶手付出应得的代价。
祭拜完,李欢步履沉重的从酒馆离去,望向熙熙攘攘的大街,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愤怒。局势好不容易平稳下来,胡人暂时无力犯境,可以派人修缮锁奴关。但贾垂这等鼠辈,偏偏要在此时趁火打劫。
人群中身穿锦衣的公子哥,看到李欢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抬头看了看咸风酒馆悬挂的素白色酒旗。他对身边人说道:“你可知道失手的亡命徒,是谁派来的人?”
“户部侍郎唐安的暗子。”
锦袍公子哥笑道:“从户部侍郎到这燕州做太守,估计这位唐大人心中怨气不少吧?”
他身边作小厮的打扮的人,恭声说道:“若是有碍太师的眼睛,属下这就找机会做掉他。”
“先别忙着动手,这件事我要先禀报给义父,否则他又得怪我越俎代庖。”
“是!”
随后主仆二人闭口不谈,开始在街上闲逛,只是他们没有察觉,身后一直有人相随。
与此同时,外派前往燕州的官员,在贾垂的再三催促之下,极为不情愿的动手。
临行之际,唐安嘱咐自己的妇人和侍妾,一旦燕州或者京都有大变故发生,立马赶回老家躲起来,万万不能耽搁。
侍妾以及她所生的子女,都想随他一起赴任,往常唐安外调为官时都是如此。
唐安冷哼一声道:“老贼欺人太甚,留下我的妻儿,不就是想以此要挟我!”
“呦,怨气不小。”
唐安背后生出冷汗,不过转头看清楚来者之后,他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嫌弃的说道:“你怎么来了,被飞鱼卫除名之后,就无事可做了吗?”
赵吉利悠悠然的说道:“往日的同僚升迁,我岂有不来祝贺的道理。”
唐安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赵吉利一脸冤枉的说道:“我这次过来是给你传消息呢,你难道不想知道你收买的一些三脚猫的死活?”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莫非...”
赵吉利掀开外衣,露出飞鱼服和飞鱼卫专属配刀。
“你猜的没错,我又重新干回老本行,或者说我压根就没离开过。”
唐安神色惶恐的说道:“赵吉利,咱们之间无仇无怨,我刚才说话不得体,你切莫放在心上。”
赵吉利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慢悠悠的开口说:“我这人有时记性好,有时记性差,但是特别记仇。
让我想想啊,唐大人是户部侍郎,应该知道飞鱼卫的做事规矩: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你这一家老小...”
唐安面无血色,忙不迭的求饶,他的家人跪成一排直呼饶命。
“啧啧,老唐啊你唐家家风不错,求饶时一个比一个虔诚,北冥丸你来评评理。”
接着一位俊俏的后生走进院子中,此人无论是体态,还是流露出来的气质,都是浑然天成的贵公子,是贵不可言的上位者。
北冥丸似笑非笑的看着唐安一家人,挠挠头然后说道:“赵师傅,如果是我恩师在此,会怎么处理这种事。”
赵吉利笑眯眯的说道:“自然是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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