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数千人鸦雀无声,静的落针可闻。
但其中不乏有好事者在窃窃私语着,相互兴奋的讲道:“看呐,我就知道瑶池这四百年的大典不会这么轻易,过去得罪了多少人,有多少人恨他们…”
“嘘…”
“噤声,你难道不怕被上面坐的那几位听到?没你好果子吃!”
“呵呵…”一个老头微微笑顾左右说着道:“怕什么,小老儿我虽非当世顶尖一流人物,然论起人际关系,就算瑶池也要卖我几分薄面。”
“咦,这不是岭南的一掌擎天孤明叟吗?”
被人认了出来,这老头赶紧往人群里挤了挤,最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孤明叟?”
“那老头原来就是他啊?”
各种惊叹声不绝于耳,有人讲道:“这就难怪了,当初他与仇天任可是关系匪浅,不过一个行事孤僻,一个游戏人生,总不是一路人…”
“这位兄台,你说的不对。”
“方才这老头还在讥笑瑶池上面几位,一听就是为仇天任张目来了的…”
“呃,真有此事?”
“真有此事!”
“确有此事!”方才听得那老头讲话的众人纷纷点头,绝对的肯定。
“好哇,原来这老头跟仇天任还有联系!”
“小林跟我走,前去禀报门主!”认出老头的人恨恨不已,几乎是瞪着双眼,用威吓的眼神遍视了一干人等之后才转身离开。
孤身前行,面对高台上稳坐的诸人,仇天任朗声说道:“想我仇某平生最恨鲜廉寡耻之辈!”
他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当前的诸人身后,而是转向向着站在下面广场上的人开始讲道:“瑶池掌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面前露出茫然表情的所有人,仇天任呵呵哂笑了两声,接着说道:“瑶池、瑶池,想当年也不过是一区区小门小派!”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今天你们所有的来宾,你们身后门派,都比当时瑶池要来的大来的强!”
云卷风起,似乎有股怒气憋着心中不吐不快,仇天任在众人诧异之际,凌然盘旋而起,站立在半空中。
仇天任所说的话,在场的人有一半是一知半解,还有一半是慕其名,特来参观,并不知晓内情。
比高台上坐的还要高,比瑶池现在的诸人还像是主人,仇天任突兀愤恨的讲道:“当然机缘来临,这本是属于我的福缘,但你们现在知道的瑶池掌教,她本人,在那个时候你们知道她都干了点什么?!”
“住口!”青凤拍案而起,叱眉喝斥道:“在我瑶池之地,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仇天任!你不想活了?”
“哈哈…”
回首瞧了青凤一眼,这个仇天任淡然讲道:“我早就说过,除非她出来,在场的诸位,都非是我之对手!”
“尤其是你这个女人!”
仇天任喝责起来,他叫骂着道:“别以为做过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这瑶池,这腌臜肮脏的地方,青天白日之下,不知隐藏了多少…”
“哈哈…”
“敦是要得!”一个人从广场的尽头扶摇而上,他踏足众人头顶而过,像是一片飞叶,又像是一片浮尘,喜笑颜开的向着仇天任拱手致意道:“原本我以为今天该是我唱主角,想不到在此之前,竟还有铺垫。”
如临大敌,当裴如海出现的时候,那仇天任一副厌恶,以及不屑为敌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仇天任问道。
裴如海回答道:“我怎么不能来?”
“你来想做什么?”仇天任又问道。
裴如海仰天哈哈笑了三声道:“你猜…”
“我猜你特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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