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肚子,摆出一副我好聪明,你们快夸夸我的滑稽表情,此时吴用却捏着下巴在刑道荣周围兜兜转转,并且说道:“妙计啊妙计,刑将军使计诈了赵高他们,可是……谁知道你会不会使计诈我们呢!”
吴用一呵斥,众人纷纷附和道:“对啊,陛下,车骑将军不可信,我等当严守城防,以免被敌军的探子悉知我方动向!”
“是啊陛下,如今形势危机,不得不防啊!”
众将不断劝阻,子婴缓缓转过身来,刚要开口,就只见刑道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只见他说道:“我……我最早跟随陛下建功立业的,你们……你们怎能如此看待于我?”
刑道荣说罢往前爬了一段路,在子婴脚下哭诉道:“陛下,您对我恩重如山,将我从一个守门小吏戳升为车骑将军,道荣未曾报答您的恩德,又怎能做出如此背主求容之事啊?”
刑道荣说罢又转而说道:“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刑道荣如有半句假话,生时天打雷劈,死时挫骨扬灰啊……”
刑道荣说罢将两眼一闭,一副即将以死明志的样子,子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罢了,道荣你是个直人,朕自是知道的,依着你的本事,怕是也想不出这种诱敌伏击的主意,定是赵阉吩咐他这么做的,吴用,你觉得如何?”
吴用说到底也是个明白人,见子婴不予追究,他自然而然也是顺着子婴的话茬往下接,就仿佛是之前刁难刑道荣的事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只见他说道:“陛下言之有理,是臣智谋欠缺,所以才言语有所不妥……”
“谢,陛下,谢陛下!”
刑道荣磕头,子婴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好歹也是一军主将,这样哭哭啼啼像是什么样子?既然赵高与你有约,那你就不妨依计行事吧!吴用,你下去准备准备,咱们别赖在人家道观绕了这群道人的清修,朕还要去走访名仕,汝等各司其职,若敌军来犯打退便可,我等依山扎营敌军断然不敢来犯!”
吴用:“可是陛下,不是说我们一同去的嘛?”
子婴:“计划赶不上变化,就这么着吧!何况红叶镇离这儿不是很远,天黑之前朕一定回来!”
众人见子婴执意如此,也是拗不过他,便依着他的安排各司其职,子婴则是带了亲兵队长徐坤,以及两个宦官,骑马奔向据此十里的红叶镇。
顾名思义,这镇子周围,有大约百亩的枫林,将红叶镇包裹在中间,本在太平时节,这儿少不了有迁客骚人来此玩赏,与其说是镇,但却跟城也没什么区别了,这里各样物件儿应有尽有。
虽然雨还是止不住的下,但却给这座小镇蒙上一层别具一格的滤镜,街上的买卖人头顶斗笠,身披蓑衣,不乏为了生活而走街串巷的老者,又或者是在雨中细细的孩童,这似乎就是子婴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居所……
“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子婴不自觉的吟唱出了刘禹锡的诗句,而今身边只跟着徐坤护卫在侧,其余人马尽数忙着去购买粮食,请大夫,等一系列活计,唯独子婴与徐坤在街上漫步。
徐坤在后撑伞,子婴立于伞下,一袭锦绣淡黄袍,腰挂名剑湛卢,两人走进一家饭馆儿,先是点了两碗臊子面,又要了一壶清茶,几个小菜,与来往的客商并无什么不同……
此时徐坤说道:“公子,要不您先订间上房休息吧,小的先去打探一下那个谈大夫的下落,有了消息在来回禀公子,也省的您来回奔波,如何?”
子婴摇了摇头说道:“咱们既然是来请人,就要有请人的架势,你家公子没那么大的谱儿,都是两个肩膀顶着一个脑袋,谁也金贵不到哪里去!”
随后子婴把店小二叫来,打听道:“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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