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朝廷虽然极力抵制武林,但武林人士却层出不穷。岂不知开国大将军常遇春常大将军,便是武林中的一把好手。武林,是一片江湖,在此中,人命如草芥,非武功强大者不能存也。陈家百年之前,也是武林中人,当适时,家祖陈清平,有一‘离情剑法’,剑招卓绝,举世无双,故此陈家当时也是天下第一大家。然而家祖离世之时,却将《离情剑谱》焚毁,自此,陈家后人的武功夕阳西下。为此,我陈家改武经商,直到如今。但是这百年以来,多有传闻称,《离情剑谱》并未焚毁,乃是被家祖带进了祖坟。今日一难,便在于此。”
陈泽道:“如果‘离情剑法’真的那么厉害,为什么祖宗会烧掉,不给我们留下?”
陈济棠道:“这个,为父也不知,只是家祖曾说,此剑法颇为狠绝,不如不练。”
陈泽道:“我们家里没有那甚么《离情剑谱》,告诉给他们就可以了。”
陈济棠道:“世间许多事都是说不清楚的,世间很多人只相信自己。我陈家哪任家主都在说《离情剑谱》已被焚毁,然而这许多年过去,又有几人相信?如今大难,我也不知如何是好。”
陈李氏道:“济棠不用怕,他们既然使用下毒这么卑劣的手段,那么武功恐怕也不怎么高明。我们家护卫如此之多,武功高强之人也不是没有,何必怕他们?”
陈济棠道:“怕只怕他们不肯为了我陈家出尽全力。”
陈李氏想了想,道:“济棠,如此这般……倒不怕他们不肯出力。”
稍晚些时候,陈济棠吃了晚饭,郁郁不乐,召集府内护卫,进得堂来。
陈家这些年请了许多护卫,多是武林豪杰,此时看去,大概有三十余众。其中比较有名望的,有五人。一人名叫花斑虎王恐,善虎爪,横练硬气功;一人名叫于啸天,用一柄水火棍,棍法刚武有力,号称可一棍打死老虎;一人名叫落地鹤袁浩,轻功了得,善贴身短打;一人名叫吴桐,习练铁砂掌;一人名叫郑显,用双刀。
陈济棠将众护卫召集过去,言说有事。
等到所有人都到了后,陈济棠对众人说道:“诸位,今日发生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已清楚。我陈家遭遇大难,实难度过,但凭一样,有诸位帮忙,定能共克难关。”
那花斑虎王恐微微欠身,他上身甚么也不穿,胸口上纹一下山猛虎。所谓猛虎,古有两种,一为下山虎,一为上山虎。下山虎饥不择食,凶狠无比,上山虎食肉饱矣,怡然霸气。
王恐拱手道:“陈家主,非我不想帮忙,只是对方甚是阴毒,使用毒药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我虽然勇猛,奈何敌在暗我在明,难以招架,恐怕伤命,所以……陈家主还是逃掉的好。”
旁边于啸天也道:“确实,敌暗我明,实在难打。如果是正面对决,凭我们的功夫,虽然排不上甚么名号,但是江湖上的无胆鼠辈,还是招架的住的。”
其他人马上附和。陈济棠看到这些人的反应,果然与自己所料不差,他暗自冷笑,然后故作感慨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各位便走了吧。那敌人为何而来,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没错,就是为了我陈家的《离情剑谱》。我本想着,如果各位能够保我一家老小周全,那么便奉献剑谱,供各位一观,既然各位惜命,那便就此一拍两散吧。”
陈济棠这话说出,底下的人忽然沉默下来,互相之间看了看,惊疑不定。
袁浩道:“家主所说《离情剑谱》,是真的?”
陈济棠道:“自然是真的。”
吴桐笑道:“陈家主可不要开玩笑。谁不知道百年之前,你家老祖陈清平临死前,当众焚毁剑谱,如果剑谱还在,怎么可能你陈家要改武经商呢?”
陈济棠叹道:“外界多有传言,称我陈家尚有抄录的剑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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