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济棠带着护卫,直接来到王府门外。陈济棠二话不说,便让护卫砸开了王府的大门。王家人此时正在吃饭,忽然听得大门被砸开,王家家主王安皱着眉头,大踏步走出了正堂,与院落里和陈济棠相遇。
王安见陈济棠来势汹汹,不由气极,他质问道:“陈济棠你好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权力闯我府邸?律法有言,私闯民宅者,杀之,你不知道吗?”
陈济棠手提长剑,指着王安道:“王安,你还敢问我?你做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
王安愣了一下,道:“我做了甚么?”
陈济棠冷笑道:“别跟我装糊涂,你派人在我府上水井中下毒,若非我陈济棠命大,此时陈家已经尸横遍地,满门皆死了!我且问你,我不过黄了你一单生意而已,何必以全家性命报复?”
王安一听,立刻解释道:“陈兄误会了。我王安只是生意人,哪里敢行此伤天害理之事?”
陈济棠皱皱眉,道:“当真不是你?”
王安起誓道:“你我之仇,不过是生意上罢了,我便是暗中给你使坏,也只是在生意场上,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下毒残害人命啊!我王安在此发誓,如果你家的毒是我下的,我必五雷轰顶,死无全尸。”
陈济棠道:“那……又会是谁?”
王安道:“如果我是下毒者,见你家人未死,一定留有后手,你将护卫都带了出来,还是赶紧回家,照料妻儿吧。”
陈济棠闻言,猛然惊醒。他给王安拱拱手,转身就走,此时额上已是渗出了汗来。刚刚只想着是王家复仇,此时想来,确实疑点重重。
王家不过是一商贾人家,与武林从未干涉。商贾若想行于世,必要遵纪守法缴纳赋税,他王安怎么有胆子毒杀人命?此事另有隐情,自己将护卫们统统带来,那家里岂不是有危险?
陈济棠急忙带着人往家里赶。行路匆匆,过一转角,忽闻听破空声响,有人高喊一声“有敌人”,当场毙命。
陈济棠在众人拥护下看去,那死掉的护卫胸口中了一镖,镖上涂有毒药,中者立毙。
陈济棠心下骇然。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甚么人,竟然使出如此阴毒的手段。正晃神间,有人发现那毒镖尾部挂着一个纸条,护卫将纸条递给陈济棠。陈济棠打开一看,只见纸条上面写道:“三日之内,我要离情剑谱。”
至此,陈济棠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待陈济棠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昏暗。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家中。身边坐着自己的妻子陈李氏,陈泽也在旁边,正看着一本《礼记》,只是他眉头紧锁,双目出神,恐怕不知在想些什么。
陈济棠叹了口气,出声道:“泽儿。”
听闻陈济棠的声音,母子俩这才知道陈济棠醒了过来。陈李氏喜极而泣,道:“济棠,你没事就好,我真怕……这家里出了事情,我尚不知怎么办,你又倒了。现在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
陈泽也过来,道:“父亲为何晕倒?”
陈济棠看了看两人,道:“我知道为何咱们陈家遭此大祸了。”
陈泽问道:“为何?”
陈济棠道:“原来是那《离情剑谱》!百年已过,竟还有人惦记着那种子虚乌有的东西!”
陈泽道:“什么是《离情剑谱》?”陈李氏似乎知道什么,只是阴沉着脸,不说话。
陈济棠叹道:“泽儿,你可知道陈家百年以前,原是武林中人?”
陈泽道:“什么是武林?”
陈济棠道:“武林武林,没有武,哪有林。自古以来,侠客存乎天下,有荆轲图穷匕见,刺王杀驾;有聂政侠义无双,挖眼毁面。侠客之于国法,多是不法之徒,故此历朝历代,哪有不以武犯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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