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奉喜今日无人打扰,一觉睡到自然醒,不过他刚刚睁眼就看到利刃的刀锋,不由惊叫一声。
不过看着刀锋与自己还有些距离,便也就安定了心情,小心地准备将刀移向一边,不过利刃急速降下,点到了杨奉的笔尖。
杨奉知道有人操控着刀,不过似乎还没有打算要自己的命,便问道:“不知你与我有何仇怨,非要如此对我?”
梁上的夜莺轻笑一声,问道:“张让是不是你设计杀的?”
杨奉听着这冷峻的声音,与自己第一次见她时一般无二,不用想都知道,她要为张让报仇,只好解释道:“我只是用计掩饰了我劫狱的事情,张让和赵忠的死与我无关。”
梁上的夜莺跳落在床边,将刀子握在自己手中,继续说道:“你不要觉得提起劫狱救我,我就会感念你的恩情。张常侍对我有养育之恩,你把事情仔细说清楚。”
杨奉两臂用力,缓缓地坐起身,说道:“你明明就是很重情的人,张让确实不是我杀的。我承认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他,但不可能是那天,如果稍有不慎,事情就全部败露了,你应该已经知道董卓的十万贯钱是被我劫走的。”
夜莺躲开杨奉真挚的眼神,继续问道:“如果不是你,还能是谁?陛下看了何进递的文书决定杀了二人,这文书不是你写的?”
杨奉看着扭头道一边的夜莺,伸手扶助她的下巴将头转回来,另一只手引着夜莺握刀的手架在自己脖子上,继续说道:“张让死对我毫无益处,甚至还会招来宫中众人的厌恶,我何必做这样的事。”
“现在各位大人都与你交好,难道这不是你想要的?”夜莺下意识地将刀子压到杨奉脖间,不过很快又松开来。
杨奉明白夜莺不会害自己,但张让的死让她也不能轻易饶过自己,只好继续解释道:“我与几位大人的关系本就不错,不需要用张让来增加他们对我的好感,而且我与张让也没什么仇怨,何必害他。”
夜莺看着杨奉不停眨着那自以为无辜的小眼睛,也生不起气来,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你不要骗我!我会继续查下去地!”
杨奉看着起身准备离开的夜莺,也起身将她拦住,说道:“你是我救回来的,你以后就跟在我身边。张让的死我会去查,凶手我会亲自送到你面前。”
夜莺看着坚定的杨奉,笑道:“我也没让你救,你自己非要劫狱的。”
杨奉指着她,佯作一副生气的样子说道:“真是不识好人心,那你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自己去陛下面前请罪,把我也供出去。”
夜莺看着杨奉,自然知道他的恩情,只好说道:“我本来也受了张大人的命跟在你身边,自然不会离开你,起码在彻底排除你的嫌疑之前不会。”
杨奉瞟了一眼嘴硬的夜莺,说道:“你一个女子跟在我身边不方便,老老实实呆在河东郡守府,可以吗?”
“我可以女扮男装啊,在洛阳不就是那么做的?”夜莺问道。
“我要去打仗了,你还跟在我身边?我承认你有点功夫,不过军营不是你这种女孩子该待得地方。”杨奉承认自己有点大男子主义,一个女子再强,也不适合战场。
“不就是打仗吗?我也做过监军啊,卢植讨伐黄巾的时候我也在。”夜莺颇有几分炫耀地说道。
杨奉一把捂住夜莺的嘴,说道:“这种事以后不许说,我手下有很多黄巾党人,你小心小命不保。”
夜莺把杨奉的手拿开,笑道:“你做的事,张大人都和我说了,为了蔡小姐杀入河东,又诡异地进入洛阳赢得陛下的信任,如果不是为了探查你的秘密,我也不会与你认识。”
杨奉闻言笑道:“那我还要谢谢这奇遇了,让我能认识你。”
“有人来了,这步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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