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锦溪说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云言的脸色。
云言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一闪而逝,干笑道:“妾身不是说了吗,有些关于有身孕该注意的事情跟母亲问问。”
“当真只是说了这些?”
月锦溪像是不相信她说的话似的,又再问了一次。
“是只有这些。”
“如此便好,最好不要是什么别的事。”
云言拿他对她的喜欢在云宛南面前卖弄,这个他可以接受。可在他认知里云言一直是那种柔弱的人,若是她密谋着伤人性命,这点他不能接受。
云言心里一惊,试探性的问道:“王爷怎么会这么问,莫不是听了什么人的闲言碎语?”
她走之前还好好的,刚才同云宛南见过之后,月锦溪就这样问她?云言下意识的觉得一定是云宛南说了什么。
月锦溪道:“没有人说什么。”
他虽然试图从云宛南口中证实,但是云宛南对他有着逾越不过的防备之心,什么也不肯说。
他顿了顿,道:“当真是怀孕了吗?若是怀孕了,往后就不要四处走动了。”
云言干笑道:“还不能确定呢?万一只是月事推迟了,妾身以前就有月事推迟的毛病。不过妾身是想着提前先问问也没什么坏事,到时候就不用跑过来再麻烦母亲。”
“也对。”月锦溪拥她入怀。
马车行驶在宽阔的道路上,渐行渐远。
…………
府中宾客散尽的时候,月绯城也来了。
夏菡和云宛南正在说着刚才的事。
夏菡拍着胸脯,后怕道:“方才真的好险啊!差点又让睿王抓到把柄了,以后奴婢说话一定会注意的。”
“以后有啥事,咱关上门说。”
正在此时,月绯辞的身影翩翩而至,他只听到云宛南一句,有什么事关上门说,他踱步到云宛南旁边坐下,随口问道:“在说什么呢?”
云宛南撇嘴道:“还能有谁,说月锦溪呗。”
夏菡福了福身子,识趣的退了下去,留给二人独处的时间。
闻言,月绯辞不由得皱眉:“他有什么好说的?”
云宛南把之前发生在中庭的事情跟月绯辞说了一遍,最后总结了一下:“我如今同他已经退婚了,我还没想好怎么报复他,他倒还想着要诬陷我。”
有一句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月绯辞觉得用在现在这里最合适不过。
云宛南就是那个当局者,自然他就是那个旁观者。
其实月锦溪不是要抓她把柄,只是怕是想要问清楚,然后去质问肖含芙和云言二人,到底有没有此事。
怕是月锦溪对她动了心。
不过这些事情,月绯辞是不会跟云宛南说的,原谅他有自己的一番考虑,他不会傻到在自己女人面前说另一个男人喜欢她这种话,他嘱咐道:“反正阿南尽量离他远一些,免得他寻什么借口伤害你。”
“那还用说。”云宛南翻了一个白眼,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可是他老是要借机过来找我茬,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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