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年少有为。衡阳城一战值得所有人去尊敬,若无你的们,四郡难以平复啊。”
于端也很诧异,教了这么长时间,第一次遇见胡臻这样的精英人士,能在衡阳城活下来的人,属实是英雄。
“老师言重了。”胡臻说完落座,脸上平静如水,坐姿端正,完全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自律与规矩。
于端又都询问了一遍,十人当真算上邓艾也不过三人不是军旅出身,邓艾莫名的失去了一种归属感,他要拿出来真本事对待这个书院。
“大家都知道,咱们军中有一支精锐,四处征战屡战屡胜,出自林军师与程军师之手不知座下哪位可知这支兵马?”
“回先生!正是鸳鸯阵!”邓艾直接兴奋的一嗓子,别人还没回过味儿来循声而去见是个比在座的自己小的要多的孩子,且尚未及冠。
“哈哈哈,好洪亮的嗓音。不过下次不可无规无矩,若再如此,小心着戒尺落在手上,疼得很啊。”
“艾实是失礼,还望先生见谅,不过艾想问学生之所答,是否合先生心意?”
邓艾毫不失风度,毕恭毕敬的道了歉,回了问,这样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不得不让人佩服。
“不错,正是鸳鸯阵。此一阵共有一十一人,各有刀盾枪弩兵,可攻可守,以疏散引诱为主,得天独厚,就算是精锐的铁骑,也只能和鸳鸯阵战个平手。”
“不过先生,学生有破解之法。”邓艾此言一出,众人惊骇。
“这位学生,我看你年级尚轻,有胆色则罢,不过不要太过自大,小小年纪就如此托大,日后如何成人?”座下的一个突然嗤之以鼻,哪里肯听邓艾的这一句大话。
“邓艾,切不可妄言,若无根据万不可放肆!”于端心中也是一惊,觉得邓艾太过夸大,面色一温厉声斥道。
“回先生,学生不敢,学生只是……”
“好了!就先到这。诸位学子自行安排。”
于端没让邓艾继续说下去,邓艾独自拱手站着,气氛尴尬无比,邓艾心中倒不如此想,也并不记恨于端,反倒有些释然。
“哼,一介小儿罢了,不足与我等为伍!”其中一个气哼哼地走了,其余的人也都不明其他,随之去了。
“阁下可是林越林军师之高徒邓艾?”
这屋中唯剩下胡臻与另一个骨瘦如柴的高杆儿身材的人,气色倒是红润,就是这瘦得吓人。
“胡先生,晚辈有礼了。”
邓艾见胡臻与他说话,也不失礼数,恭敬答道。
“不敢,邓小公子乃是军师高徒,敢说敢言,胡臻甚是佩服。这位是我的军中一位朋友,也是郑将军长帐下的一位主簿。姓秦名傅字文宁。方才听小公子之言语,有破鸳鸯阵之法,不知可否与我二人讲来?”
“二位大人果真想听?”邓艾倒是卖弄上了,装神弄鬼弄得一副高贵,让二人更加感兴趣。
“我二人自投军以来,便有幸得见一次鸳鸯阵,而后来到襄阳,兵营也不得外人入,邓公子见多识广,还请与我等解惑。”
“二位不必如此。此破解之法是在下自己想出来的,家师也不得知,至于实不实用,还需日后见分晓。鸳鸯阵看似松散,破解容易。其中大阵藏小阵,就算散到五人也可再布奇阵破敌,此是其妙用。鸳鸯阵之核心以我看来不过是发挥长兵优势,以拒骑兵。鸳鸯阵以中间最为空虚,如若将其一分为二,即大乱。”
邓艾头头是道地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后,胡臻和秦傅脑海中想了一想,如若按其之法,未尝不可一试。
“小公子如此年纪便有如此谋略,日后定是镇守一方的大将,我二人佩服。不过为何在新野城下鸳鸯阵与虎豹骑相持不下,双方伤亡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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