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越没有喝多少酒,自然是不醉,他要留着清醒的头脑去陪马云禄。
林越走进了房,下人们陆续低着头离开,只剩下了乖乖坐在榻上盖着红盖头的马云禄,林越小心翼翼的走到旁边,轻坐下来。
林越掀起马云禄的盖头,马云禄打扮的格外漂亮,首饰并不是很多,显得朴素得很。红唇格外红艳,双眸透亮如玉,勾着林越的神。
“夫君?”马云禄的一声夫君叫的林越浑身都酥了,林越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啊……?”林越清醒过来,晃了晃脑袋,有些不自然,不知道什么让他这么紧张。
马云禄嗤笑了一声,平时一个大军师,没想到现在竟然如此惹人发笑。
“你笑什么?”
“我笑你,你怎么在我面前这么呆,以前的聪明劲儿哪儿去了?”
“满屋子的红晃的我这么呆罢了,谁在你面前呆了。”
林越看着红烛、红榻、红绸把这屋子弄得喜庆得不得了,心中万分感慨。
“诶,有你这样的吗?新婚之夜不看新娘,倒看起别处了?怎么,我不好看?”马云禄剑林越不注意他,四处环顾心中一阵不快,发了牢骚。
马云禄一双玉手捧着林越的脸硬往自己这边扭:“看我,不许看别的。”
林越笑着看马云禄,越看越喜欢,自己和她的情谊非同一般,都是从血水里面滚过来的生死之交。林越搂住马云禄的腰肢,马云禄顺势倾倒在林越的怀中。
“若不是这乱世,说不定我们还不能够相遇相识。”
“但我现在多么希望这乱世赶紧过去。”
次日一早,扬州的情报又送到了刘备手中,林越没和马云禄温存多久,前去参议。
“文将军说周瑜在城中修缮城墙,每日操练军士,但无有战意,特来书信一封,请求命令。”
刘备把文聘在信中的意思简单明了地说了,在场的林越四人都有不同的意思,可林越一心认定周瑜不可能进攻扬州。
“诸位先生如何看?”
“周瑜怕是打算做长久之计,我们决不能大意。”
“孙权的意思阴阳不定,一会儿和我们,一会儿和曹操。跟他结盟不过是表面上的事罢了,靠不住。”
“如果周瑜真的想安营扎寨在扬州,我们可以让文将军出兵,打他个措手不及。”
“予枫,依你之见该当如何?”刘备见林越迟迟没说话,便问道。
“周瑜既然修缮城墙,也不进攻,必定如元直所说,他打算长久待下去,扎一个根深蒂固,*进可攻退可守,虽说仅仅两万人马,可并不好打,扬州先前让袁术花费巨资发展,绝不可妄动。”
“那依四位先生之意……坚守不出?”
“曹操元气未伤多少,若是扬州兵马再折,我们即是瓮中之鳖,死路一条。”
刘备也不多说什么,有着智囊团自己也成了甩手掌柜,不顾及其他,只掌各部大权。
程跃回到家中之后,将梅氏二女左拥右抱,梅氏二女脸上微微一红,还没见过程跃如此。
“夫君,可曾用过饭食?若是没有,辰与小妹也备了些,夫君若是觉得饿了,辰这就伺候夫君。”梅辰躺在程跃的怀中,小声问道。
“不饿,我在主公那里用过了,你们二人可曾吃了?”
“用……用过了……”
梅辰嘴里说不清楚,程跃心中起疑,他知道自己不回来,她们就一直等着。
“是不是没吃?容儿?说话。”
程跃轻声问道,略带着一丝怒气,梅容轻点了几下头,程跃皱起了眉。
“下次不许这样了,我不回来你们就吃饭就好,再这样我可不饶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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