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弘治皇帝想起来徐宁的事,便找来詹事府的人,询问了一下徐宁的情况。
那人其实乃是锦衣卫密探,回禀道:“陛下,昨日,徐宁先是把太子打了一顿。”
“什么?”弘治皇帝勃然大怒,咬着牙说道:“为什么要打太子。”
“太子说,孟子中的第一句‘王何必曰利?’太子非要说,那是个日字,结果就被徐宁打了一顿。”
弘治皇帝一听,把书狠狠地摔到案子上,大声骂道:“这个混账东西!”暗暗生了一会儿闷气,又问道:“后来呢?”
“后来,徐宁把太子打服了,太子已经承认了这个就是曰字。”
弘治听了很生气,却又觉得想笑,自个儿在那琢磨一番,忽然起身,道:“走,跟我去那边看看去。”
弘治带着几个人,轻装简从,去了詹事府。刚刚到门口,护卫正准备通报一声,弘治摆摆手,径直进了院子,萧敬在一旁跟着,刚刚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徐宁在屋子里大声训斥。
“你们都是猪生的么?看看,这个字怎么写?我他妈用脚写的都比你们好看!”
“师傅,你是大人,我们都还是孩子!”
“孩子怎么了?孩子我也没见过想你们这么笨的,刘瑾,这他妈的不是个连笔,不能那么写,说了你多少次了?还有你朱厚照,你这他妈的是鸡爪子么?”
“我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能写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徐宁大声道:“被你们气死了,想知道是什么意思是吧。来来来,我跟你讲讲这个福字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看,这福字这个样子,像什么?这明显是两个字,在甲骨文中……”
“什么是甲骨文?”这是朱厚照的声音。
萧敬早就生气,铁青着脸被弘治拦住。弘治也是一肚子火,说自己的儿子是猪生的,岂不是骂自己么?但是接着听到徐宁又开始讲新的知识,立刻想听听。
徐宁讲到:“你看,这是象形文字,你们给我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两只豚蹄?”
“这是两只手!”徐宁大声呵斥,“这是一双手,手里捧着的是酒。所以上面要这么写,明白了没?旁边这个是祭坛啊,所以上面是一点,下面是一点。”
“祭酒?咦?国子监祭酒。”
“国子监祭酒经过很长时间的演变,原先的祭酒指的是什么,比如说你要开宴,那什么人开呢?就是长者、尊者,他们先向神祭酒,然后就可以开席了。这就是祭酒,但是现在的国子监祭酒,则是官职名称。”
沉默了一会儿,朱厚照又道:“那你的官职呢?洗马是什么东西?也没见你洗过马啊。”
徐宁大声道:“那不叫洗马,叫先马!这个完全是个误会,很可能是传说的过程中出现了错误。”
“嗷。”
徐宁道:“好了,休息一会儿,接着给你们讲伟人的故事。”
“师傅,你快讲,我们可以不休息。对不对刘伴伴!”朱厚照恶声恶气道。
刘瑾的声音弱弱传来:“对。可以不用休息。”
徐宁便开始讲了起来,“话说当时华夏大地,诸多异族横行,屠戮我同胞,伟人当时乃是一个学生,接触了一些西方的思想,于是便想着起事,当时的政府昏聩无能……”
弘治在外面听着,一脸懵逼,不知道徐宁讲的这是哪一超那一代的事,但听得津津有味。那徐宁足足将了半个时辰,这才停住,接着说道:“今天就讲到这里,累死我了。”
弘治听完,迈步走进去,只见到几个人围坐在床榻上,徐宁吊儿郎当地坐着。众人见弘治走来,慌里慌张地起身,徐宁不慌不忙地下榻,跟弘治见礼。
弘治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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