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子,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咳咳……”话刚一出口,方郗就憋不住笑了起来,主要是太顺口了,当年那部大热剧他自个倒是没啥看,但架不住网上的各种涂毒呀。
李清看着自个乐不可吱的方郗:“……”
这人咋啦,突然莫明其妙傻乐?
咳咳,方郗又轻咳两声收住笑,言归正传:“去年百花会上有个曲唱的不错的花女你还有印象么,就是在我们离开前最后上台的那个。”
李清想了会,问道:“声音很有特色的那个?”
见方郗点头,心里一动,“莫不是你今儿看到她了?”
“嗯。”方郗将先前之事给李清复述了一遍后,说道:“她现在就在这宅子里,身份大概是柳母的丫鬟之流。”
又笑着道:“升子刚还说会不会是因家有河东狮,所以让这一对苦命鸳鸯玩起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但若柳善源是大盐商的话,在这节骨眼上就不得不让人多想了些。”
李清摩娑了着下巴,意味深长道:“是啊~~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
……
县城,柳宅。
柳老太太看到脸色发红,香汗微渍的朱琴,有些心疼的嗔怪道:“这么热的天气出去做甚,又是没叫车了吧。”
朱琴笑道:“奴婢又不是什么牌面上的人物,不过是几步路,哪好意思次次劳烦贵伯他们。”
“你呀,就是这么小心。”柳老太太满意的笑了起来,这琴丫头一向就是这么守规矩知进退,不枉自己偏宠她一场。
“老太太,该吃药了。”丫鬟小心的端着药走进屋子
柳老太太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嫌弃地瞥了眼她手上的药碗,挥了挥手,“拿下去,拿下去,天天吃这些苦汁子,一点用儿也没,嘴里倒都是苦味儿。”
朱琴看到那丫鬟为难的样子,便对老太太柔声劝道:“不吃可不行哦,您今儿先吃着,奴婢刚寻了一贴味儿不苦的方子,呆会儿拿给秦医师鉴鉴,若行用,明儿咱就换成它,可好?”
柳老太太闻言,抬头看了朱琴掉落在脸颊上微湿的发丝,恍然悟道:“先前儿,你就是出去拿方子的?”
看到朱琴浅笑不语,便执起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感慨道:“我的儿,就属你贴心。”
朱琴微垂下头,将发丝撩到耳际,赧然道“这都是奴婢应当应份的。”
老太太慨叹了一声,说道:“难得的就是这份应当应份呀,我生了这么多个儿女,也算是子孙满堂了,可到头来陪在老太婆身边的还都是你们这些人,养儿养女有何用呢。”
朱琴浅浅笑了笑,这种话可不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接的,便接过那丫鬟手上的药碗,转了话头,轻声道:“您可别赖哦,趁着还热得赶紧儿吃,不然再去热了,可更苦了。”说罢,拿起汤勺搅了搅,便要服侍老太太用药。
“整碗给我吧,一勺一勺的更苦!”老太太接过碗,看着黑黢黢的汤汁,皱了皱眉头,闭着眼睛一饮而尽,小丫鬟赶忙端了温水来给她漱口。
朱琴从桌上拿起一个漆花的红色圆盒,打开递到老太太面前,“这是瑞兴堂新出的蜜果,奴婢试吃过,感觉味儿还不错,您偿偿。”
柳老太太笑呵呵的捻起一个,轻咬了一小口,细细品了品后点了点头道:“嗯,是还不错,清甜不腻,最难得是还保留着一丝原有的果味儿,这也是你起先出去时带回来的?”
朱琴含笑道:“奴婢正好经过瑞兴堂,看到那门外上贴着新品牌子,想您一向喜爱他家的,就带了一些回来。”
被人惦记着总是让人暖和,柳老太太心里颇是宽慰,温声道:“好孩子,累了一晌午,下去洗漱歇息吧,不用急着过来,这儿还有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