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讯室一直呆在,怕出去有“鬼”叫门,这也许算是最好的结果,大不了以后将他付的钱悉数给他。
戴伊胜呆到很晚,并没有怀疑到我,毕竟那不实际,我后面可是司务长,掌管着整个中队的后勤。
他一高兴就给我一箱方便面或者一箱榨菜,在说上一句让我心寒的话。
“快点吃啊!这个马上过期了!”
心里不知道该感谢他还是该埋怨他的义举,毕竟这么多吃的可是我这新兵不敢想象的,算是满汉全席。
所以这里我并不愁吃喝,所以没必要做那些缺斤短两的事,但偏偏我做了。
只是有点心不在焉,想着晚上那一关,帕尔昝的为人我不是不知道,他是那种有仇必报,有气必出的人。
晚上八点,原本是业务理论战术学习,却不知道怎么变成了体能训练,而且组训者正是帕尔昝。
带着我们来到地下室,帕尔昝将门反锁了,脸上的杀气不比在通讯室那会儿。
尽管是五月份的天,但我们还是感觉一阵冷气凉透了我们的后背,谁都知道帕尔昝,但只有我知道受了冤的帕尔昝。
“说吧!今天那事谁干的?我今天陪你们玩,哪个干了事不敢承认?这就是你们的作风?”
没人说话,只是都跨立着站着,准备这练狱的开始,现在不准备好,一会就没机会了。
“好!今天我们说说纪律条令!俯卧撑准备!”
“杀!”
机械般的完成这个不知道做了多少遍的动作,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快点出警。
“你们知道什么是部队的纪律吗?”
“知道!令行禁止!”
“错!部队的纪律不是令行禁止,而是‘惨无人道’!”
没想到这个小维老兵小小年纪身上的煞气就比张天佐强,面对他我还不如面对张天佐,可惜他不在。
看了今天这顿我们定是吃不了兜着走,没有一个老兵,估计他们都说好了,给我们上纪律课。
“报告!我抗议!我不服!”
才开始没几分钟,王奇就喊了出来,老兵都不在,就算我们将他狠K一顿也没人知道,说出来谁信?
帕尔昝眯了一下眼睛,似乎正在等待着有人出来抗议,脸上的狠戾也越发的沉重。
“你有什么抗议的?说!”
“报告!今天班长挨了骂不舒服,但不能拿我们出气!我抗议这种不人道的训练,这是虐待!”
“很好!还有人知道喊抗议,喊人道,我很喜欢!”
帕尔昝喜欢的不是我们真知道疼痛,而是他知道有理由给我们来顿狠的了。
“你们还有谁抗议?还有谁需要人道?站出来!”
这会没人动了,都趴在地上做着那个怕到顶的俯卧撑,一做便很难停下来,直到他逼我们说出自己想听的话。
“你们还想要人道吗?你们还把自己当人吗?我早就不把你们当人了!”
一字一句,听着帕尔昝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知道这顿火他憋了多久,还是我们的过错有多大。
但我不信自己拿根火腿肠天能塌下来,只能说帕尔昝心里不舒服,便要将这里变成练狱。
“你们给我听着!这里没有人道,这里只有纪律,这里不会跟你们解释那么多,没有解释!”
蹲在王奇面前,帕尔昝恨不得将这个敢出言顶撞他的人给吞了,但他不会,因为他还要看着我们生不如死的喊叫。
“惹事你们第一,训练你们倒数第一,这才多少个俯卧撑,看你们龇牙咧嘴的样子,一群废物!”
“你给我等着!我会去大队告你,我会去司令部告你,直到你从这滚蛋!”
刘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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