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掌柜的眼睛转了几圈:“将军,您这有些高看孙某人了,潇湘馆不大的小地方,又在雁翎关这个穷山沟里,哪里入得了庆善楼那么大生意的法眼啊?您不用跟我客气,您刚刚既然说交我这个朋友,一分钱不用,我把潇湘楼送您了。”
看着他正气凛然的样子,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我越没时间多说,而且事关机密我不想多言,他还越来劲了。
我嘿嘿冷笑一声:“姓孙的,你口口声声说我高看于你。你如此作践你家小爷,你把我看的狗屎不如,你是何意思?”
“我没有,这我真不敢。”孙掌柜的更委屈了。
“你不敢?你不敢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雁翎关这个小地界,潇湘楼这个小铺面,入不得庆善楼的法眼,就能让你家小爷看上?你瞎了你的狗眼啦!”我一时间的勃然大怒让孙掌柜的也不知道怎么应对才好。
“你不知好歹啊你,潇湘馆事关军机,这次一定是保不住了,战火所到之处,不用说雁翎关,那长安城、晋阳城哪里不是火光一片,遍地荒芜,我守着大梁城的花花世界不要,我要你个快要不保的潇湘馆?小爷我拿了一千两银子,给你个台阶下,让你投奔庆善楼我余叔,我可谓是良苦用心,你狗咬吕洞宾,你这心也太歹毒了吧?”我继续发我的火。
孙掌柜的知道自己错了,虽然不知道错在哪儿。但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说话的权利,更没有要求的资格了。
面子上还要过的去,他看看银票:“少帅,那我谢谢您,我拿着?”
我露出一丝笑容:“拿着吧,去庆善楼,找余掌柜的,说他侄子陶四休求他件事,让他多教教你。”
“那谢谢您了。”孙掌柜的神情落寞地往回走。
“站住。”我叫住了他。
孙掌柜的脸朝外没敢回身。
我走到他身后,在他身边悄悄地说:“枢密院的公文冤枉没冤枉你,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确实是帮你,去了庆善堂,和我余叔好好学着点,你潇湘楼做的生意他都做,但做的都比你好得多,你听明白了吗?”
孙掌柜的终于低下了头:“回少帅,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就好,闭上嘴巴,快回去收拾东西吧。还有,笑一笑,开心点。你不开心地离开我这,别人看了不会开心,我更不开心,走吧。”我拍拍孙掌柜的肩膀,起身直接离开了书房去了前厅。
王导在这等了我有一会儿了,看我进来敢忙起身:“将军。”
“怎么样?有那边的消息了吗?”我关切地问道。
王导点点头:“这次动静确实不小,探马发来的消息,蒲州、陕州、运城三地的兵马已经往茅津渡方向集结了,韩军这次没见兵丁,但是出动了不少的战船和粮草军马,看样子还是不想落下口实。”
我点点头,这和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利益大小驱使的行动效果果然不同。
“还有呢?”
“茅津渡正在搭设两条新的浮桥。”王导拱手汇报。
“哦?”我哈哈一笑,“你们这下不是发财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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