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白皙还想要嫁给肖建,我自然也要满足她的愿望,我对着小贵子说:“准备拜堂!有请证婚人为新人扎红绸!”
证婚人当然就是贵哥了,他点了点头,拿起了一个红绸子花,狠狠的系在了肖建的身上,然后又用烛火把另一条红绸花点燃了,红绸烧尽后,白溪从那灰烬中拿起了那条烧给它的红绸,自己系在了身上。
旁边正在哆嗦的肖建颤抖的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
你大爷的,今天就给你个明白吧!
于是我冷笑,狠狠的对他说:“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我和他地府的阴差!也就是你的媒人,我的新郎官儿。”
肖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我刚才叫他新郎官的原因,感情是想让他和鬼成亲啊!
于是他顿时面如白纸,鼻涕和眼泪都出来了,大声的对我说:“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你不要?
你太会开玩笑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杂碎说话了?
先让你拜天地吧,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于是我小贵子使了个眼色,他走到那杂碎的身后,一脚就把那杂碎踹倒跪在了那香炉前。
我见这杂碎已经就位,便朗声说道:“新人开始拜天地!!!”
肖建这个杂碎现在正跪在香炉前,全身不住的颤抖,似乎马上就要崩溃的样子。
小贵子上前把那两个纸扎人焚烧了,焚烧干净之后,蓝衣男纸人化金童,红衣女纸人为玉女,其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焚烧后的纸人,别说还真是栩栩如生的两个小孩,就是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皮笑肉不笑的,两抹画上去的腮红看上去很是诡异。
小贵子见这俩小孩儿已经出现,便对他俩说:“你俩,快点儿去伺候姑爷和新娘子。”
那两个纸人笑着蹦跶向白溪和肖建,白溪倒没什么,因为它现在本身就已经是鬼了。
只是那倒霉的肖建。他见那个蓝衣小胖子蹦跶到他的身边,差点没把他吓抽过去。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脸面了,他跪着不住的向我哀求道:“长生哥,长生爷爷!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听这杂碎这么一说,我乐了,对他冷冷的说:“我们的新郎官儿,你还觉得现在这时候你还能躲过去么?那啥,那个小弟,把他嘴堵上。”
那个纸童男朝我笑了笑,然后竟然把自己的小手给拽了下来,塞到了肖建的嘴里,使肖建再也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我都有些冒冷汗了,他大爷的,想不到这纸人竟然这么夸张,只见肖建嘴里塞着那纸人的小手,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极度恐惧的瞪着大眼睛望着我们。
我见着孙子没了言语,于是就拿出了那根红绳,一头拴在了肖建的脖子上,另一头点着了一半儿,掐灭了以后有系在了白溪的腿上。
这在‘搭骨亲’里有个说法,都说月老红线系足,系在两个有情人身上,他们便会永远不分离,但是谁的红线系的低,结婚以后就谁说的算,你大爷的肖建,就让你当回狗吧,哈哈。
一切准备就绪后,我朝白溪点了点头,它会意了,在那个纸玉女的搀扶下跪在了极度恐惧的由夕身边,一时间空气仿佛又静了下来。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声的喊道:“时辰已到,新人开始拜天地!”
地上的肖建苦苦的挣扎,似乎要起身逃走,但是小贵子走到了他身后,拿起了一块石头狠狠的对他说:“你跑啊,你只要一起身我就一石头把你砸死,然后在抓你的魂来拜堂!”
肖建一定这话,当时就蔫儿了,再也不敢动一下。
我开始喊道:“一拜天地,诸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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