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鬼了,那要是人肯定不会突然消失,再说了谁会穿成那个模样?还有,他肯定自己吃了几口烟的,但后来手里的烟卷却没有点过的痕迹。
他忽然又想起自己的师傅侯阴阳,在他还没入门的时候对他的考验,一番看似不经意的话却是让他感悟颇深;他还记得侯阴阳临终前回光返照的时刻,他像是窥探到了命运。
牧马镇何家有来人请他了,倒不是之前的宅地有问题,而是何家有人过世,请他看块风水宝地。说来也怪,何家死的人是个中年人,他前几天就是去给他看宅地,两人还喝了酒,怎么现在就忽然死了。他忽然想起那个妇人,这两者之间是不是有联系?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婚丧嫁娶是头等大事,耽误不得。米阴阳身子还是有些虚,但他还是去了,毕竟何家死的人和他有交情。兄弟一场,怎么也得给人家打理后事呀!
“爷爷,你到哪里去?我也要去。”他的孙子米酒缠着他说。
米阴阳儿子早逝,但留下了米酒这根独苗。米阴阳对唯一的小孙孙,简直是疼爱到无法用言辞表达了。对于米酒的任何要求,他都竭力满足,这是他这一系的根。这次也一样,他带着米酒去了。在给何家人看地的时候,米阴阳隐隐约约感觉到了命运这个东西,这是虚无的,但也是存在的。前几天他还和简直他一起喝酒,给他看中了一块宅基地,想不到才几天,就得给这位兄弟看墓地了。
“爷爷,看这个。”米酒跑过来,手里拽着一块红布。米阴阳看到这块红布,心差点提到嗓子眼,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他简直不敢相信。
“快丢了,”米阴阳连忙拍落米酒手里攥着的红布,“从哪捡的?”
“就在何家的门口。”米酒不明白米阴阳为什么要让他丢了这块红布,但他还是乖乖听话了。
米阴阳觉得蹊跷,他刚问过问死去的何老头的儿子何德能,何老头就在他看完宅地第二天无缘无故病了,只一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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