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根木桩怕是最后的一根了,再也没有后人再栽下木牌子。因为,新街已经在修建了,这老街,也该老了。
新街就从木牌子不远处开始,跨过干河,一直延伸过去去,那一头抵在干溪镇东街口,和干溪老街呈一个弓形。老街是弯曲的弓身,新街是笔直的弓弦。青龙湾小学就靠着新街,孩童们依旧在那里接受人生的启蒙。
不过新街现在只是一个雏形,道路和房舍都才开始奠基,现在的干溪镇,依旧是老街。街上的仁济堂已经空了,那块有着不知道多少年的“仁济堂”的匾额被罗家收起来了。山羊胡故去,罗家并没有人继承他的医术,罗如烟的父亲依旧经营他的烟草。现在干溪镇的乡民若是有了疾病,只能去西街的药店,在干溪镇经营了数百年的仁济堂,终于随着山羊胡走完了自己的历史。
“佩佩,不哭了,你还有我,我也是爹呀!”幺爷看着罗佩佩说,“哭吧,哭吧,要是我死了,至少有你哭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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