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比较,与人们的悲伤形成鲜明的对比。坐在巴比伦河畔,伤心的人们似乎在泣诉:巴比伦河啊,你静静地流淌,夜色是多么安祥,可是你哪里知道,就在你的身旁,我们被迫害的异乡人有多么的凄凉,愿主也能知道我们的心声,我们的祈祷和冥想……
当我们想起了家乡。
来到巴比伦河边,
我们坐在你身旁。
我们哭泣又悲伤,
当我们想起了家乡。
邪恶的敌人把我们虏掠到这里,
还强迫我们把歌唱,
我们怎能唱得出圣歌来,
在陌生的异国他乡……
悠悠数千载,人生长恨水长东。无数的民族已悄然湮灭在浩瀚的历史长河中,有谁记起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故事,他们曾经唱起的那首古老的歌谣。而犹太人,如果不是《圣经》,如果不是他们顽强地把自己的文明传承保留至今,有谁会知道在两千五百多年前,那些被掠至巴比伦河畔的犹太人的无助的哭泣和悲伤?
中华文明五千年,历经了战乱的重创与炮火的洗礼,浴火重生,绵延至今,屹立不倒,依靠的是什么?“仁义而已矣”?如果没有历代仁人志士,愤然而起于陇亩之间,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我们民族的血脉能薪火相传,生生不息?也许早就断绝,成为“巴比伦之囚”。
我们民族的尚武精神从什么时候开始丢失了?北宋!于是北宋的两个皇帝有幸成为坐井观天的“巴比伦之囚”。
汉唐时期尚武精神浓厚,军人地位颇高,汉代封狼居胥是每个男儿毕生向往的目标,游侠生活成为少年的梦想,到了唐朝重武轻文达到顶峰,唐朝杨炯诗曰:“宁为百夫长,胜做一书生”,很直白,书生地位低,还不如军中的百夫长。
宋朝开国皇帝赵匡胤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可是他为提防手下武将像他那样“来一下,创立了文武分途、以文制武的国策,文臣和武将的待遇差距很大大,直接导致武将地位低下,文人地位则高高在上。实行的军事领导体制往往文臣任正职,武将任副职。宋太祖赵匡胤“惩藩镇之弊,分遣禁旅戍守边城,立更戍法,使(士兵)往来道路,以习勤苦,均劳逸。故将不得专其兵,兵不至于骄堕”。而为了达到“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以免去武将专权对大宋根基的影响,于是朝廷将军队定期更换驻地,以让兵不知将。
这种以文制武的国策,全社会重文轻武,使得军人社会地位极度低下。唐朝实行的是“平时为民,战时为兵”的府兵制兵役制度,而宋朝主要实行募兵制,招募对象多为灾荒饥民,宋朝政府对此法十分推崇,认为“天下犷悍失职之徒,皆为良民之卫。”也就是说潜在的反抗者变为拱卫朝廷的士兵,可谓一举两得。个人一经应募,终身为伍。
北宋规定新兵入伍,即在脸部或手臂刺字,以标明军号,还可以防止士兵逃逸,因为官府可凭刺字逮人。虽然罪犯文刺与士兵文刺不同,目的是区别罪犯及士兵和一般人不同。但是古人极重孝字,所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有损伤。”有谁愿意在自己肌肤上刺字?难怪“有不肖子弟从军,父老亲族而不齿之。而现在骂人的话“赤佬”即脸上刻有赤字的士兵。所以一般人耻于从军,从军者大都是出身低贱的人,在当时的人看来士兵的地位和罪犯相差无几。真不知这么自卑的军队还怎么发挥战斗力,自卑导致的直接后果“兵虽多而战力弱,国虽富而兵不强。”
北宋名将狄青为兄顶罪充军,所以他脸上刺有黥文,他是从普通一兵干起,凭自己血战沙场积战功成为枢密使(大宋最高军事长官)。从狄青的遭遇可以看出当时的社会是多么地鄙视从军的。
一次,狄青赴枢密院同僚韩琦的宴会,席间为狄青斟酒的陪酒妓*女竟然当场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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