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王道之法,汝行为可以堪称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
“汝哪来的颜面让吾自尽?若吾是汝,早就羞愧的吞金自尽了。”
“汝!汝!”主父偃瞪大眼睛,指着白墨。
“噗!”一口鲜血喷出。
他的胸口似被一块巨石堵住,呼吸不畅,闷得慌。
“汝!”
“欺人太甚!”
“扑通!”
主父偃一下子跪下,嚎啕大哭,对刘彻请求道:“陛下,臣恳请陛下下旨,吾要汝此竖子生死决斗!”
“士可杀不可辱!此竖子辱吾,是可忍,孰不可忍!”
“汝想与之决斗,问过吾与李椒将军的意见了吗?”李息处在坐席上,闭着眼睛,呢喃一声。
“吾边境十几万将士还要依靠白御史之方法。白御史死了,用汝换可食之粮?”
李椒无奈的看了李息一眼。
暗道一声:材官将军,汝这就妥协了吗?
难不成车骑将军的崛起,已成定数?
唉……
他看了卫青一眼,失落的摇摇头。
雁门的态度不明确,北地妥协,既然如此,他陇西也没有必要死扛下去。
凭借两地之力,很难抵抗如日中天的车骑一系。
说不准,日后出征匈奴还要在其手底下做事。
况且看刘彻对白墨的态度,估计想要治罪,很难很难。
李椒起身,寒声道:“主父偃,若汝想要生死决斗,吾李椒奉陪!吾愿以先祖李牧之名担保,若汝杀侥幸吾,吾李家绝对不追究。”
“汝可愿意?”
主父偃眼睛直了,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着李息、李椒。
你听听,你俩这说的是人话吗?
我明明是在帮你们,你们怎么还搞起我来了?
不是应该集中火力对付卫青的吗?
你俩不讲道义啊!
无奈,主父偃又把目光投向刘彻。
事到如今,他只能期望刘彻能够准奏了。
白墨再一次上奏,道:“陛下,卑臣以为,与其在此逞口舌之力,不如立刻安排下去,进行捕鱼之事!”
“早一天动手,便能早一天供应至边境。”
刘彻点点头,亲自开口,结束争吵,道:“今日朝会,乱不堪言!”
“主父偃,汝住嘴吧!朕对汝很失望!”
闹剧持续的够久了。
该进行正事了。
既然将领已经开口,那么朝会是时候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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