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情不自禁点了点头,“我同意。”
大家才如梦初醒,纷纷跟着点头,“同意。”
“明天是省决赛了,我本来就紧张得睡不着。”
“我们几个住的进的,本来也打算聚在我家,睡前多练练。”
“是啊,如果能跟着教练排练,我心里就更有底了。”
……
大家的情绪很高,让黎北楼有些动容,“那大家先给家里打电话报备一下。今晚就都去咱们在校外的练功房吧,累了可以借用燃云的休息室睡一觉。”
“好。”
大家应着,纷纷拿手机给家里打电话。
凌恣意也象征性地给赵眉打了个电话,赵眉接到电话显然有些意外,嘱咐她注意身体,要吃早饭。
凌恣意应着省,在秦列国不满的叫嚷声中挂掉了电话。
挂完电话,她才看到手机上有未读消息,是秦洱发来的。
秦洱:凌姐,你和蒋钦哉同学怎么样了?
秦洱:难道吵架了?
秦洱:凌姐,蒋钦哉刚才打电话来问我,知不知道你跟教练在谈恋爱……我不知道呀,我不敢乱说。我跟他说,凌姐和教练都是单身,恋爱也很正常。蒋钦哉好像很生气,骂我是笨蛋(哭脸)。
秦洱:凌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凌恣意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正冷着脸听黎北楼讲新点子的钦哉,回了秦洱一句:没生你气。你不知道的事情就说不知道,不用替我说好话,我跟钦哉的事情不怪你。
发完再抬起头,黎北楼已经说完了,大家似乎都挺兴奋,不顾大巴开着,就在座位上舞动了起来,黎北楼皱眉提醒:“注意安全,这个节骨眼上谁敢受伤,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大家嘿嘿笑着,当真听话地乖乖坐好,只是手上脚下并没有停,嘴里还念念有词。
凌恣意去看钦哉,钦哉似乎也沉浸在自己的舞蹈世界中,虽然面无表情,但是眼中跃动着的光亮,着实生动,让她忍不住微笑起来。
下车的时候,凌恣意逮住机会凑近钦哉,小声问他:“你给秦洱打电话了?”
钦哉转头看她,抬了抬眉毛权当回答了。
凌恣意叹了口气,“别难为人家小姑娘了,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钦哉咬牙切齿,眸带幽怨,“她就是个笨蛋,怎么有能力有脑子想出这种办法?她就是任你摆布,我当初怎么那么蠢,竟然相信你们是同一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啊,尤其是性格,天差地别,我真是太蠢了!太蠢了!”
凌恣意:“……”
在钦哉心里,她到底是个多么邪恶的魔女?
一时语塞,凌恣意强撑笑脸,“行吧,她是任我摆布,你就别再去难为人家了。”
“那不行!”蒋钦哉恨恨道:“不管怎么说,这个计划她也有份,她要为这件事负责。”
凌恣意:“……”
“等比赛结束,我要去医院,当面问她准备怎么负责!”钦哉十分郑重地补了一句。
凌恣意:“……”
不是,儿子,你烦人家还老打电话,一次一次去找人家?
儿子,你这样很可疑你知道吗?
正当凌恣意为自己看不懂儿子了而伤心的时候,钦哉板着脸压低声音又问她:“她的腿真得没问题了吗?我记得当初伤得挺重。”
“……周教授说没问题了,秦洱很拼,复建成效也很明显。”凌恣意结结巴巴道,“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心理方面,她有点太着急恢复了,再加上暴食症的治疗,我和柳柳都担心她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会崩溃。”
蒋钦哉冷若冰霜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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