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灼热的岩浆将她衣物烧得粉碎,巨大的花苞中,赤身**的少女紧咬着牙关盘腿而坐,隐约可见她皮肤下金色的丝线游走,一股股火红的灵力向她丹田汇聚又散裂,像点点星火,忽明忽灭,撕裂感由内至外,像是将她寸寸筋骨烧碎再重筑,疼得让人窒息。
金色的丝线一根一根像触手般在丹田中乱舞,仿若要抓住些什么,又仿若只是想交缠在一起,她识海中金色的雾高速的旋转,呈现出各种各样的形式,慢慢的聚拢为水,再缓缓散开为雾。
同时,原本埋在丹田中的绿色珠子软化为水,浇筑在漂浮的小嫩芽中,金色的丝线仿佛终于要抓到了什么,与那渐渐长大的嫩芽交织缠绵,火红的灵力顺着嫩芽向上攀爬,绿色紧跟其后,红色和绿色在交缠中融化进金丝,顺着交织的金丝绿丝向她四肢百骸延伸,她识海中金色的雾仍旧归于平静。
流云绷紧的弦终于松了,妖冶紫眸中一圈淡淡的金色绕着瞳孔若隐若现,他唇角勾出一抹笑来,岩浆底下一根金色的长骨出现在他手中,第二根!
少女容颜渐变,越发秀丽绝美,与那墙画上的女子,竟有七八分相似。她紧闭着眼,红色花藤为她织就蔽体薄衫,在岩浆灼烧下化为华美的红衣,藤蔓将她顺着岩浆一路送了出去,外面紫晶宫高墙倾塌,不过片刻,屹立万年的巨大宫殿化为粉尘。
火云谷外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边,少女仍紧闭着眼,她身侧趴着一条欢快的小白狗,狗头上插了一朵红色的牡丹花,狗子身前三人对立。
白晔身上的伤势早已不见,他仍是翩翩而立的公子。
凤瑾脸上复杂的神色依旧,他望着平躺着的少女,内心百感交集,那绝色的容颜,熟悉又陌生。
寂静的空气微动,暮色降临,少女似乎睡了个好觉,她缓缓睁眼,繁星入目,唐雪玉微怔,猛的坐起来,三双眼睛望向她,她好久才缓过神来,眨巴眨巴眼“大家好啊!”
见她醒来,白晔想来扶她,但夜轻尘比他快一步,他伸了一半的手尴尬的悬着,夜轻尘一手扶着她小腰,凤瑾会意,火凤飞天,唐雪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被人揽在怀中,她反射性八爪鱼似的抱住夜轻尘,火凤巨大的羽翼几乎挡了整轮弯月,也是那么片刻,白晔御剑紧跟火凤!
凤瑾速度很快,帝京近在眼前,一声凤鸣,他施施然飞入帝京,作为唯一一只能在帝京飞行的神兽,他只留了个傲娇的凤尾给白晔。
白晔被迫落在帝京城外,他脸色几经变换,终是一声轻叹。
凤瑾落在夜王府别苑,双脚落地,唐雪玉缓了两口气,才发现她还抱着夜轻尘,松开爪子就要推他,却推不开他,她抬头,夜轻尘看向她的目光很是复杂,她轻唤他“爷?”
夜轻尘两指捏着她下巴“流云呢?”
她浑身一颤,讪笑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流云?”
他脸色微变,眉目染上一层寒霜“出来!”
空间里龙大爷缩在蛋里,唐雪玉却听得他声音在院中响起“呵,你叫本座出来,本座偏不出来!”
唐雪玉:……
一旁看戏的凤瑾“流云,苍龙和白虎的两根龙骨如今可是握在本大人手中,不要了?”
流云沉默,几息的功夫,却觉得漫长,唐雪玉暗着猛戳龙大爷,龙大爷的蛋却一动不动,唐雪玉扯了扯嘴角“爷,您看,天晚了,都好几天没休息了,要不咱先休息休息?”
只听夜轻尘道“好,阿竹,备水,本王今晚歇在玲珑阁。”
“不是,等、等一下,爷,这不好吧?”
夜轻尘挑眉“怎么不好?”
唐雪玉咬唇“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歇在玲珑阁呢?”不,最主要的是,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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