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下得山来,便由张辽带着五百骑士护送回长安。萧远让王青和小婵坐了马车,自己则弄了一匹马骑着,与张辽说话:
“文远,这几日可有长进?”
“高顺、徐晃二位将军治军有方,我从中获益良多。”
萧远点头道:
“高顺长于整军练兵,固阵严守,徐晃长于观察战机,临阵应变,却不知你文远长于何处?”
张辽未料萧远有此一问,楞了一下方回道:
“二位将军皆久战之宿将,我只从军一年余,在遇到主公之前,只是区区一队长而已,蒙主公错爱,担了军司马之重任,虽这几月勤学苦练,尚不能服众,岂敢与二位将军相提并论。”
萧远笑道:
“文远切不可妄自菲薄,假以时日,你必能超越此二人。”
“谢将军厚爱,我必加倍努力!”
“文远,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张辽想了想道:
“我记得荀攸先生讲过,用兵之道,守正用奇,将军阵中,有高顺将军之陷阵营固守,有徐晃将军临阵指挥,现下缺少一领骑兵迂回包抄、正面冲阵之猛将,张辽愿为主公为之!”
萧远听了,方才满意地回道:
“这才对嘛,文远,此番回去,我便要谋划对西凉余孽用兵,到时候便是你们先攻营大显身手之时,所谓百战之将,皆是战场上杀出来的,此战过后,若是能一举剿灭西凉贼军,我便让你独领一军!”
张辽听了大喜,不禁摩拳擦掌道:
“却不知这西凉贼军现下正在何处,我当……”
张辽话音未落,前头一先头骑兵大喊道:“敌袭!敌袭!有西凉贼军!”
萧远脸色一变,问道:“多少人?”
“不知其人数多少,方才此老头从管道上奔来撞见我们先头侦骑,说西凉贼人抢了他的女儿,现下我们正在派侦骑查探。”
萧远定睛一看,那斥候带着的老头竟然是蔡邕。
蔡邕见了萧远,如溺水之人,见了救命稻草,冲上来抱住萧远的马头道:“萧将军,救救我女儿,她,她被劫走了!”
萧远听了,一阵头大,忙与张辽忙纵马前驱至前队,眼前一支骑兵正由东向西从长安城外掠过,押送了不少平民百姓和物资,却似乎并不是冲着萧远这五百人马来的,却像是刚刚洗劫了一处庄子,急着返回西边去,路上撞见了蔡邕父女的车马,故顺手也把蔡文姬给劫了。
萧远这边驻马,紧张地看着敌骑,于此同时,对面亦有几骑脱离本队,警戒于道旁,同样紧张地望着萧远这边的人马。
“主公,敌骑兵恐有三千余人,且见头不见尾,主公这边夫人尚在……”
张辽话未说完,萧远便制止了他,大喝道:“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西凉贼军劫掠我大汉百姓,岂可坐视不管,张辽!拿出你八百破十万的本事来!这三千疲惫之师,岂是我北军精锐之对手,”
张辽听了,虽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听得热血沸腾,道:
“如此,便请将军看我先攻营儿郎们破敌!”
话音刚落,张辽便挺枪冲出本阵,大喊道:“贼军欲仓皇逃窜,建功立业,便在今日,杀!”
对面部队首领却正是原北军校尉张济之侄,人称“北地枪王”的张绣,此番带了三千余人马奔袭数日,到长安城外东北一处世家大族庄户洗劫,劫掠了近千名壮丁,钱粮无数,正要折返,却撞见了萧远这队人马。
张绣此番带兵不多,又不知眼前官军底细,只能派出斥候在路旁作势吓唬官军,一边又催促士卒们抓紧赶路,却不料这边张辽一声大喝之后,竟带着五百骑兵席卷而来。
张绣心中一阵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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