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经天现在特么死的心都有了,只见随着这一声令下,大队大队的骑兵直接换成四列纵队,由打朴府的大门鱼贯而入。
刚才从府中涌出来的一百来个手提大刀的家丁,没有一个敢出言申斥,更没有人以身犯险,全都有意无意地退到了大门的两侧,任由这两千骑兵入驻自己的朴府。
翁德进入朴家左右看看,心说侦察兵之前没骗人,围墙内的面积果然大的不敢想象,较之明皇宫只大不小,粗略估算少说也得有个一平方公里。
不过高丽的大院子和自家本土的深宅大院不同,苏松的古典大院皆是“北宅千灶,珠履三千,钟鸣会食,击鼓传更”,就比如原来瞿尚兵的瞿宅或是宋国良的宋家大院一般。
可眼么前的朴府并非如此,别看地方大,但其中还有大片大片的农田以及契奴们所住的草棚民居。而本家朴经天的宅子则并没有众人之前想象中的那般规模宏大。
翁德大马金刀进入了朴经天的大宅,本想找个座位,没想到整个中堂连个马札都没找到,只能拉过一张蒲团席地而坐,随即盯着朴经天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哦~~~你前面说了,朴经天,你干什么的?”
朴经天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已经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待宰羔羊,只得无奈答话:“在下耕读为生。”
“耕读为生?耕读为生会有这么大的产业?”
“回将军,承蒙祖上遗留。”
“呵呵~”
翁德冷笑一声,心说这个家伙一定不简单,不然外面世道纷乱,这里怎会依旧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场景。
“祖上遗留?那你祖上是干什么的?”
“呃......”朴经天知道瞒不过去,只能悻悻地答道:“家祖都在东宁府治所任职,蒙受元廷庇护,祖辈在朝中曾经也有些个关系,所以......”
“哦~~~那本座问你,现在这平壤,何人当道?为何本座率兵入城却无人防御?城中现在有多少高丽守军?”
“大人,自从家父家祖仙去之后,在下就不再过问世事,只想着平安度日,赖以耕作,侥幸苟活。我朴家与大人也素来无有恩仇,不知大人打算何时离去?”
翁德一皱眉头,心说这是巴不得赶紧把老子轰走啊~想到这儿瞬间把脸一板。
“走不走,什么时候走,不是你该管的,说不定本座住的高兴以后还就不走了!”
“这......”
“别这啊那的,回答本座的问题。”
“大人也瞧见了,连年的战乱,平壤城破败不堪,朝廷那边忙于沿海匪患,剿倭都来不及,根本就腾不出手来花费重金和人力物力来重新修缮平壤城,无城可守,还哪里来的守军。”
翁德诧异地问道:
“那万一元军来了,就靠着外面这么些破城墙?难道不抵抗了?”
朴经天摇摇头,“大人有所不知,正是由于朝廷目前无力对平壤加以修缮,无法抵挡元军。所以现在的州镇军都驻扎于平壤正北百里之遥的安北府,而且那边距离大元也更近些。”
“安北府?”
“嗯。”
“那边有多少人?”
朴经天都快哭了,“大人,在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由于祖辈的原因,又不在朝中任职,如何能知道朝廷的军国大事。再说大人,你们到底来这儿想干什么呀?!别处的流寇盗匪都是想方设法的躲着官军走,大人你这是......”
“嗯~~~”
翁德沉吟半晌,心说这个朴经天说的有道理,他虽然是高丽人,但家里原先世代都是大元朝的官,现在平壤回到高丽的手中,高丽朝廷对他朴家有所介怀倒也不奇怪。
“那我问你,平壤一地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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