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着兵器,都会被两个人一顿胖揍,最后丢下去。
为了太原君的安全,他们两个人尽心尽力。
冯驹继续走了几步,来到了白墨的房间门口。
抬起右手,轻轻地敲了几下。
“咚!咚!咚!”
白墨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何人?”
冯驹对着门,拱手低头:“大人,白惜雨夫人已经请到。”
“请夫人进来吧。”
“诺!”
冯驹随即小心翼翼的推开门。
“嘎吱……”
“夫人,请!”
待白惜雨领着白汶雪进入之后,他又将门重新关上。
…………
屋内
白墨面对墙,背对二人,捧着记载最新情报的竹简,跪坐在案几边上,默默诵读。
他不敢直面自己的这一位姑姑。
毕竟是穿越而来,再加上父亲去世的早,白墨根本不清楚这副身体的模样,与白守重究竟有几分相像。
虽然在脑海深处,原主人的执念对自己影响很大,但是,他还没有做好姑侄相认的准备。
控制住情感,白墨压低声音,道:“白夫人,欢迎,请坐!”
在房间靠墙的一侧,有一张早就已经备好的案几,它的上面摆放着陶碗和一个热水桶。
白惜雨拉着白汶雪,跪坐在案几上,等待白墨开口。
“白夫人。吾想,汝一定很疑惑,吾究竟是哪一个故人对吧?”
白惜雨一愣神。
这声音……沧桑之中透露出无限的生机活力。
健壮清朗,低沉婉转。
被冯兄称为大人的竟然是一名少年?
她急忙低着头,用珠圆玉润的腔调询问:“嗯。请问大人是……”
白墨抬起头,将竹简合上,道:“吾是谁并不重要,但是,吾受人之托来到这里。托付之人,汝应该很感兴趣。”
白惜雨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了一丝惶恐,一股莫名其妙的悲意从心头宛如泉水一般涌现。
将耳朵竖起来,她聚精会神的看着白墨的背影。
白墨闭着眼睛,将涌出来的悲伤情绪按下去,道:“说来也巧,那个人在临死之前,托吾来办一件事。多年的交情,吾也不好意思拒绝。”
“他希望,将母亲的坟墓,从太原迁到长安,与父亲合葬!”
“说来惭愧。他临死之前,没有告诉吾其先妣的准确埋葬地点,所以吾才不得不把白夫人请来。”
“哦,对了,忘了说了,他的名字,叫白墨。他的父亲,名守重!”
“咣当!”
白惜雨猛的一个颤抖,一口气卡在喉咙里,身体中的力气仿佛被抽干,直接倒在了案几旁!
她想哀鸣,想撕裂般的嚎叫,想疯狂的抓挠,甚至还想用力锤击大脑。
可没有任何力气支撑她这样做。
白墨!
白守重!
两个久违的名字,致使埋藏在心底多年的记忆突然喷涌而出。
一十三年前的那一个下午,一个健壮的青年背着他年仅四岁的孩子,消失在白家中。
此次,白家嫡长子的传承彻底断绝!
那一个青年,是他的大兄!
尽管后来仲兄挑起重任,承担起家主的职位。
但是,从那以后,白家仿佛被诅咒了一般,再也没有男孩出生。
除了不愿意成亲的小弟之外,凡是在白家之中生活,姓白的第二代,皆没有子嗣!
仲兄白守封多年以来,一直无后。
叔兄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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