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长安把自己的小舅子给告了。
最后的结果就是,自己的小舅子失去了赵国太子的位置,赵王刘彭祖还得派兵出击匈奴。
刘义重新拿起另一份竹简,开始仔细阅读。
看这书写格式,这是一份来自长安的竹简,由中尉派人送来的。
他打眼一看,立刻疑惑的叫了一声:“咦!太原君?”
“太原君要来代国迁移母亲的坟墓?”
“为什么要迁移?明明都受封太原,竟然还打算将坟墓迁移到长安?”刘义一脸不悦。
我代国如此人杰地灵的地方,你竟然不愿意留下?
不给寡人面子?
太原君!你可是太原君!
我代国的人!
虽然列侯和封君在长安都受中尉管辖,但是好歹也有一个太原的名号。
给个面子好不好!
抬起头,他朝外面呼唤几声。
“陈柯,陈柯!进来!”
“嘎吱……”
一个宦官推开门,小碎步跑进来。
“大王,奴婢来了。”
刘义晃了晃手里的竹简,看着低头的陈柯,询问道:“寡人前几日让汝查的太原君,汝查到了吗?”
“如此勇士,究竟与吾代国什么关系?”
“为何他要将先妣的坟墓迁出代国!”
陈柯拱手,沉声道:“回禀大王,奴婢派出的人仅仅查到了一部分内容。毕竟时间过去的太久了,当年凡是涉及到这一件事情的人,几乎都记不清楚了。”
刘义挥挥手,道:“先把汝查到的消息说一说。”
“寡人到想要看看,此开仓廪之勇士,与寡人代国之渊源!”
刘义能够安稳的坐在代王的位置上,除了蒙受父辈余荫之外,最主要的还是他有能力,并且与叔叔刘彻的关系也不错。
要不然,刘彻才不会傻乎乎的把这么重要的地区随随便便的交出去。
陈柯作揖而拜,声音朗朗,“大王,根据有司汇报,白墨此人,乃太原郡下辖的太原县人。”
“其祖上乃白仲,故秦太原郡守。”
刘义突然眼前一亮,兴奋的趴在案几上,问道:“白仲,难不成是那一位杀神的后人?”
“正是!”陈柯点点头。
刘义激动的拍拍手:“好家伙,原来是英雄之后!好!哈哈哈!”
“昔年武安君之风采寡人不得见,遗憾万分!今其后得封太原君,寡人应当一见!”
刘义起身,手臂颤抖,指着自己这一个亲信,道:“陈柯!太原君家乡宗族是否还在太原县?”
陈柯脸色苍白,支支吾吾:“这……”
“怎么?汝可有难言之隐?”
“大王请恕罪,太原君已被太原白氏逐出宗族。奴婢不知其是否还算是武安君的后代。”
刘义一愣,道:“为何逐出?!难不成是野生庶子?”
如果是野种,被逐出倒也有可能。
毕竟这种很难被承认。
除非家里最年轻一代没有男人,或者是本人有较大的名声贡献,否则这种人不可能回到宗族。
陈柯摇摇头,“恰恰相反,按理说,太原君应该为嫡长子之后!”
“太原白氏这一代大房无子嗣。太原君之父乃是二房独子。若不出宗族,太原君应当为太原白氏嫡长子!”
“据有司传回的消息,太原君之母乃一婢女,其父不肯与惸侯之后成亲,与家族闹翻。最终带领面临四岁的太原君远走长安。”
“害!太原白氏这是糊涂啊!”刘义气的直跺脚。
他满脸通红,悲喜交加,他用力的捶着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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