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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说的那一番话,就是在泼脏水。
管白墨有没有,脏水先泼为敬。
想要把一个人拉下台,不需要太多的方法。
多列举一些罪状就行。
不需要皇帝全部相信,只要相信了其中的一条,自己就可以拿来当做攻伐的武器。
这是纵横之道的部分精髓。
“连那一本书提及都说不出来,无处考证,汝从何得来不合三代,违背五帝之政?三岁小儿恐怕也知道拿出证据吧?”白墨脸上挂着讥讽的神色,继续喝问:“吾再问汝,不用此法,汝可有令将士饱腹之法?”
主父偃这一次回答的干脆利索,道:“自然没有。”
“哼,若不是汝将仓廪放空,军粮怎么会消耗殆尽?汝乃始作俑者!当斩!”
“斩吾?哈哈哈,汝连令将士饱腹之法都没有,从哪里来的信心斩吾?”白墨仰头大笑,指着主父偃,道:“吾死可以。但吾问汝一件事,吾死后,汝是否有能力处理士兵饥饿之问题?”
“若士兵饥饿,发生兵变,汝为之奈何?”
“难不成,让北方防线的将士集体饿着肚子,听着汝满嘴圣贤之法的忽悠,与匈奴兵戈相向?”
“荒谬!汝能够成为中大夫,见识怎么如此短浅?难不成汝之策论,全部是抄袭的不成?”
“汝!汝休要诬陷本官!”主父偃急眼了,直接站了起来,举着拳头,恨不得一拳打在白墨的脸上。
“诬陷?”白墨上下打量主父偃,“幸亏陛下公务繁忙,无暇前往兰台查阅存档。不然,汝定要被治欺君之罪!”
“汝!汝!”主父偃神色紧张,久久不能吐出一个字。
这是他最大的缺点。
他的策论,几乎都是借鉴贾长沙提出过的策论。
他拿捏准刘彻没有空去兰台看这一些东西,所以用起来格外的爽快。
尤其是最近几年刘彻对他重视,允许他出入兰台之后,抄袭起来更加是得心应手。
只不过,自己做的相当隐秘,他始终不明白,白墨从哪里得知的这一个消息。
难不成他也能进去兰台?
不可能啊!兰台那么重要的地方,一般人根本没有资格进入。
哪怕是他这一个俸禄一千石的中大夫,也要提前向刘彻申请。
见了鬼了啊。
没有理会发呆的主父偃,白墨乘胜追击。
正所谓趁你病,要你命!
将脑海中的资料整理,白墨也开始做喷子,用纵横之道回击。
“吾听闻汝发达之后,乘车出游故地,将金子撒在地上,让昔日故友抢夺,汝不屑看他们,直接驱车离开。敢问可有此事?”
“吾亦听闻,汝不故家中二老,坚持前往长安上书!中大夫,汝是否承认?”
看着主父偃逐渐苍白的脸色,白墨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汝在董博士家做客之际,偷取博士之手书,上呈陛下,并且引导博士弟子进行批评,这总不能否定吧?”
一边说着,白墨一边看了董仲舒一眼。
证人就在这,这一点绝对没法抵赖。
“如今汝意图令数万将士饱受饥饿之苦,宣称不知从何而来的王道之法。吾真的好奇,汝之老师是谁?怎么传授的王道与吾接触过的一点也不一样。”
对董仲舒拱手,白墨恭恭敬敬的询问:“董博士,请问儒家可有相关的王道记载?”
董仲舒心情愉悦的瞅着主父偃,开口道:“从来没有。尼父从未说过相似的内容。吾研究过诸子百家学说,亦未曾发现相关的行为。”
“哦~未曾发现呀。”白墨眯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主父偃,出声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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