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榭一直知道自家爱人心地善良柔软, 对待陌生人都会毫不吝啬展露笑容, 尽己所能帮助他们。
他也知道自家爱人在有些时候, 是会有点小腹黑的,特别是在捉弄自己的挚友陆小凤上, 每每做出的顽皮举动都会惹得云榭宠溺一笑。
所以, 云榭默认了自家爱人并不算老实。
谁知……
在对待繁衍下一代和帮助他身体恢复上, 他家爱人突然之间就老实得不能再老实, 各种主动求-欢, 做出一些他不符合他性格的体-位。
虽然这一度使他十分高兴地沉溺其中,乐得享受,但是时间长了,他身上还没点动静,本体依然长青不败,爱人偶尔流露出的黯然和下一次更加急切的亲热, 还是让他有点小小的心虚。
总觉得,事后花满楼一旦得知真相,会让自己去种在院子里, 一种大半年不许自己碰他一根手指头。
想到那种场景, 云榭不禁打了个抖。
“冷吗?我去关窗户。”紧挨着铁树的花满楼第一时间伸手,摸到爱人皮肤上的小颗粒,以为他冷到了, 起身下床去关窗。
云榭看着花满楼穿着他送出去的半透明睡衣,旁若无人地走到窗边关上窗户,又走回来, 默默捂脸。
怎么办,罪恶感更强了。
花满楼重新坐到床上,熟练地依偎到爱人身上。
由于姿势的原因,云榭一低头就能看见半透明纱制睡衣下,隐约可见的——
粉粉的,嫩嫩的。
盯了一会儿,云榭克制地扭过头,双腿交叠,掩盖身体的变化。
当时他把这套睡衣送给花满楼时,确实是出于恶趣味,和一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
想着在房里只有他们俩,除了他也没人能窥见这异常美好的风景。
不过今晚他就要跟花满楼结契了,到时候花满楼能看见了,不会打死他吧。
呜——
吾命休矣!
云榭内心小人仰天长叹,出来混总得还的。
好脾气的爱人连他对人渣动手都不太乐意,自然不会做出家暴这种不文明的举动。
至于冷暴力也不会有,可是其他更多的,铁树就不敢奢望了。
云榭一声不吭的样子,让花满楼误会了什么,主动出声询问道:
“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不高兴吗?”
走神的铁树恍惚一秒才想到花满楼指的什么事,提起这个话题,活了几千年的某棵树还是一阵咬牙切齿。
昨天中午,云榭有点想念陆小凤之前送来的甜皮鸭,百花楼的厨娘并不会做这道菜,突然孩子气起来的铁树因为没能吃到心心念念念的美味,闷闷不乐一下午。
花满楼像是当初哄小树苗一样,把云榭的头搂在怀里轻声安慰他,晚上还带他出门去吃一家酒楼的特色烤鸭,说是为了补偿他。
本来这该是一件从头到尾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却在两人吃完结账准备走人的时候出了岔子。
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窜了出来,听周边人小声的交谈,云榭得知那是个江南本地的二世祖,家里跟官府有点关系,买卖做得也不小。
二世祖在江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生活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花满楼搬到百花楼居住。
不止一次撞到二世祖欺压百姓,轻薄良家女子,花满楼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出手教训过他一二。
花满楼掌握着分寸,最多是让他丢个人受点皮肉伤,伤筋动骨的大伤却是没有的。
结果也不晓得这个白痴哪里来的脑回路,认为花满楼是忌惮他的背景,不敢做得太过分。
后来他多次当着众人面污言秽语羞辱花满楼,逮着他眼盲这一点不断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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