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一听就是挑拨离间的话,二皇子怎么会信。
皇后娘娘瞥了谢行俭一眼:“横儿视姜先生为兄长,为知己,便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话,只要是关乎姜先生的,横儿都会听。”
谢行了然的点点头,曾记得那回他去僻静阁转悠,期间姜雅送发了病,才四五岁的二皇子就急着跳脚,那时他一心只以为二皇子懂事,却没想到姜雅送在二皇子心中的分量如此重。
不知日后他在二皇子心中可有姜雅送重量半分。
正胡思乱想着呢,肃穆安静的宫廷外,响起一道男孩的声音。
“儿臣拜见母后——”
“横儿快快来。”皇后娘娘一改之前的狠厉,温柔的笑笑,“快过来拜见你的新老师谢大人。”
谢行俭闻声望过去,二皇子王兆横此时抬起头跟着看过来,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
二皇子貌似对谢行俭有印象,谢行俭亦是如此,三年前御书房屏风后边,二皇子还是一个萌萌的小软娃娃,窝在谢行俭怀里讨要糖腌梅吃,二皇子还误以为谢行俭是御膳房的小太监。
所以今天第二回见面,才七岁的二皇子对着谢行俭鞠了一躬后,冲皇后娘娘展颜:“母后,这个谢大人儿臣在父皇那见过,儿臣屋里的糖腌梅,就是这个谢大人给儿臣的。”
皇后娘娘恍然想起来,看谢行俭的目光越发的满意:“谢大人家的制梅方子,果真是好东西,那年天热,横儿吃什么吐什么,把本宫急的几夜睡不着,后来谢大人家的梅子端上来,横儿呕吐的症状顷刻消了不少,也慢慢开始进食了,本宫这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说的,抬手拍拍胸膛叹气,眼中泪光莹莹。
“从前皇上的三公主得了呕吐症,后来硬生生饿死了……好在老天保佑,横儿福大命大扛了过来,这里头多亏了谢大人的腌梅方子。”
二皇子心口一通,上前握紧皇后娘娘,宽慰的道一声母后操心了,又起身来到谢行俭身边,宫女立马奉上一盏茶,二皇子掀袍跪下,谦卑有礼的将茶杯敬给谢行俭,抬头喊了一声老师。
谢行俭手有些抖,搁身上擦了又擦,好半天才颤颤巍巍的接过二皇子的茶,他没想过皇后娘娘会让二皇子在坤宁宫拜师,这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拿不出像样的见师礼。
谢行俭的窘迫被二皇子看在眼里,小男孩眨眨眼,眼睛往谢行俭怀中转:“父皇书房这等严肃场合,先生都敢偷着嚼食,母后这里不比父皇那里严谨,先生就别藏了,只管将好吃的给我点,那些呆愣愣的礼物,都不比上先生怀里的吃食。”
皇后娘娘闻言,捂着嘴笑声不断,谢行俭越发的局促,他喜欢往怀里藏吃的习惯,敬元帝是知道的,不成想二皇子也知道。
二皇子虽一直生长在皇宫,也许是因为姜雅送这个做老师的是个年轻人,所以二皇子身上并没有迂腐气息,说话有礼而不失风趣,短短的三两句话,就帮他解决了没有礼物的尴尬。
记得幼时在韩夫子私塾,他记东西快,每每韩夫子要抽人起来背文章前,他都要担任小老师教授叶礼承这些小孩子记课文,叶礼承和赵广慎年岁比二皇子都大,却比二皇子要难教的多,那时候几个小伙伴把他吵的头疼,他还发誓长大后做什么也不能当教书的先生,没想到才几年的光阴,他竟成了尊贵皇子的老师。
果真世事难料。
从皇后娘娘宫里出来后,谢行俭带着二皇子往皇子府赶,作为皇上的儿子,二皇子当然不止谢行俭一位老师,在皇子府,谢行俭见到了七八位先生,有趣的是,除了他,皆是上了年纪的老先生。
二皇子的日程排的很满,当谢行俭看到课表后,猛抽了一口气。
君子六艺自然少不了,密密麻麻的行程中,竟然还有插花品茶这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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