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委任书,所以,你才这般‘慷慨’?!”苻宏忍着一肚子的火无处释放,“既然这样,还有必要放你走吗?”
苻宏此话一出,局面即刻又紧张起来。
弓箭手已经将弓拉开,只等苻宏一声令下,就会使慕容冲他们几个万箭穿心!
慕容冲无可奈何地将手伸进怀里,却被苻宏叫住了。
讲真,被弓箭手们箭在弦上的指着,这情景不是一般的悬乎。
“你不是要看看你父王为我开具的委任书吗?”慕容冲不卑不亢地答话,“如假包换的秦王亲笔书。”
苻宏的心头酸溜溜的,他想,自己身为太子,被差派的地方,不过和一个**一样,这真是一个特大耻辱!
“你们难道就不知道?你们在做一个超出了你们权利范围内的的事情吗?我很遗憾地告诉你们,我很生气!”慕容冲的话在苻宏和他的手下听来,实在有点可笑。
掏出苻坚手写的委任书,尽管他很不愿意再度想起那个老男人,但就目前情况来看,由不得他拒绝。
软绵的帛书刚掏出来,就被苻宏一把夺了过去,拿在手中细看了一番,心中的滋味难以表述。
想想这么多年了,作为一个太子,却一直被当着一个物件一样,被轮着在几个郡府间更替。在这些荒芜的、没有多大军事战略价值的郡府,协助五品官员管理军务。
而眼前的这个慕容冲,战败国燕国的小王子,竟然能与自己平起平坐?并且,还被安排到了一个战略位置更为重要的平阳任太守?
这让人如何能够接受?
苻宏的心理很不平静也很不平衡!悲催的是,他的努力,始终没能得到苻坚的认可,眼看到期的体验又多次被无限的延长。
这背后的猫腻,让苻宏头疼不已,更为痛心的是,劝父王差派他道边疆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他的母后?!于是,就连他在王室里的最后一个靠山,都自己垮了,现在,倒是真的成了一个无处安放青春与希冀的多余的人。
忽然间,苻宏想哭,他觉得自己好可怜,几乎每一个人都在利用完他的剩余价值后,就和他拜拜了。尽管他是个太子,一个被搁空的挂名的太子。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慕容冲戏谑地问道,“可以还给我了吧?我们得赶路呢!”
“我想和你谈谈!”苻宏忍着面部的疼痛,眯着眼,对慕容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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