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拳头与掌刀相接,身形与步法更是变幻莫测,打斗之处,让人目不暇接。
一会儿是蛇形立起,昂头死缠鹰爪笑;一会儿是虎虎生风,纵身一跃破长空;一个是猿声不住奔上跳下吼,一个是蛤蟆登天乱抓美人腰……
顿时,昏天黑地,场面惊人。
要说那苻宏的功夫,也确实不是盖的,难怪他平时也敢嚣张跋扈,而那些喽啰,果然不单单因为他是一个太子要刻意地去阿谀奉承,倒是这个苻宏,真有两把刷子的。
遗憾的是,这个太子,心胸狭隘,喜怒无常,让手下对他更多出了几许对魔鬼般的恐慌来,故而,苻宏也还是难得人心,常常觉得孤单,越发地争强好斗了。
“小凤皇!”拳脚相交时,苻宏仍不忘要为解开心中的死结盘问慕容冲,“你为何要那般陷害与我?”
慕容冲白色的披风如影随风,上下翻飞,在打斗中,尽管是攻防兼并,那一件罩着舞动的身姿的白色披风,却并不显得累赘,相反,倒是尤为别致。
“真是奇怪,我如何陷害你了?”慕容冲挡开迎面砸下来的拳头,反问道。
“清河公主死胎腹中的事情,完全是无稽之谈!”苻宏怒道,“据我后来查证,根本就是你与你那清河姐姐在陷害我!让我在父王面前受尽责难,以至于快要回宫复命,接手朝政辅佐,跟随父王理政的时候,出此大纰漏,被父王差遣,派来这朔方郡守疆卫国?”
慕容冲哼哼一笑,怒骂道:“你是大脑炎啊还是神经病?我何时对你有过一点的伤害?又是哪个畜生乱嚼舌头,向你说这番妄语,随意造谣中伤与我?若是被我知晓了,定不轻易饶他,要撕烂他的臭嘴!……”
“这个你无需知道了!”苻宏忽地一蹦跳出圈外,道,“反正,苍天有眼,让本王在这里遇上你,自然是要做个了断了!”
慕容冲不甘示弱,笑道:“你以为可以确定打败我吗?”
这时,那个络腮胡子讨好地飞身前来,苻宏拱手道,护在苻宏身边,手指着慕容冲,气狠狠地叫道:“那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单凭我们这儿的几百铁骑,就可以将你们踩烂,哪还需要大王动手,这会儿只是耍你一番,能奈之何?”
这时,四大金刚也抱团过来,围护在慕容冲的身边。
闫宏斌指着那络腮胡子的面孔,毫不畏惧地骂道:“呔,你这多毛的杂毛猪、丑鬼!休得这般狂妄自大,对你们这些毫无信用可言的杂毛猪,我们也无需禁忌,只管放开手来,与尔等大干一场,即使赴死,又有何妨?!”
听了这话,弓箭手们重又搭弓拉箭地围了过来。
谁知,苻宏却朝闫宏斌和络腮胡子大骂一声:“本王成了什么了?要你们这样助阵?这只是本王与小凤皇之间的私人恩怨,与你们众人无关,各自闪开!”
“放心吧,弟兄们,都散了吧,我不会有事的!”慕容冲欣慰地看了看闫宏斌他们弟兄四个,抱拳对他们说话,随后,瞟了一眼苻宏,笑道,“太子是很明白事理的,他还不敢痛下杀手的,毕竟,我也是有王命在身,受到保护的!”
慕容冲的这句话,是苻宏大受伤害,他也不再讲究什么江湖礼节了,直接奔上前去,再次挥拳猛攻慕容冲的命门。
慕容冲闪身躲过一击,跟着就返身抬腿一个侧踢,正好踢在苻宏的屁股上,苻宏因为冲击惯性而收不住身,一下子跌倒,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啃屎。
这个羞辱,对于苻宏来说可是有史以来头一遭遇到。
苻宏赶紧翻滚,随即仰面朝上,双手举过头顶往地上一撑,正要鲤鱼打挺地站起来,却见慕容冲猛地一个饿虎扑羊,直接骑在苻宏的肚子上。
慕容冲挥拳就打,一下子扎扎实实地砸在苻宏的腮帮子上,吼道:“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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