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庭州,然后又回到了西州和庭州中间,重重的在上面点了点:“我让他们盯着西州至庭州的几条必经之路,悉诺氏在此处被辎重队击溃,证明了辎重队有一定护卫力量。悉诺氏有大半人都逃出来,证明这力量不强,不可能是有预谋的。”
“唐军兵力和帝国相差悬殊,他们比我更不敢犯错.......我刚才是这样想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些骨头比钢铁还要硬的老东西里出了个胆子极大的异端,而且有很大可能就是击溃悉诺氏的那支辎重队护卫统领。”
“击溃了一支帝国千人骑兵让他尝到了甜头,带了更多的军队故技重施。”
“刚才那个懦夫怎么说来着?”恩兰.达扎路恭突然问向了军官。
军官们想了下,复述道:“一身银甲,犹如天神,能施展魔罗妖术。”
“魔罗吗,我佛考验我的业障啊。”
恩兰.达扎路恭摸着胸前的一串宝石佛珠,喝道:“传我命令,以千人骑为诱饵,沙陀突厥隐匿行迹,把这支唐军歼灭!”
“沙陀突厥调动多少?”
“全部。”
,单手托腮似乎在想着事情又像是在假寐,手边不远处是一顶黄金熏香炉,白烟袅袅升起。
护卫走到了恩兰.达扎路恭的身边耳语,残部指挥官莫名有些紧张的吞了吞口水。
按照吐蕃的军法,他们等于是逃兵要严惩。
他在路上犹豫过,也想过逃走,耽搁了一些日子,最后回来是因为亲人还在那里,希望能用这个情报来将功折过。
听完护卫耳语,恩兰.达扎路恭抬起眼皮,残部指挥官赫然发现他的右眼眶黑黝黝没有眼球。
大将军是个独眼龙!
恩兰.达扎路恭用那完好的浑浊眼睛看着残部指挥官:“说。”
被那眼眶盯着,残部指挥官压力更大了,不过他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强行镇定下来,把事先打的腹稿说了出来。
核心就是一点,不是我们不努力,奈何唐军太狡猾。
不止狡猾,还有高达!
“你说你们被唐军埋伏,还有一百个重骑兵冲击后军,将你们的族长斩首,你们才被迫逃走?”恩兰.达扎路恭重复了一遍。
残部指挥官重重点头。
其实他也不清楚,那天晚上他带着人侧翼包抄轻骑,族长是怎么死的,还是听从预备队里逃出来的逃兵说的。
他们什么都记不清楚,就是记得一个银甲将领‘魔罗’,能大变天魔军队,身上的甲胄刀枪不入,而‘魔罗’挥手便能贯穿坚固的锁子甲,如同他们收割牧草般轻松。
他一琢磨就给加工了一下,想来也差的不远。
“这么说倒不是你们的错。”
恩兰.达扎路恭顿了顿:“拖下去斩了。”
“是是......唉?”
残部指挥官听大将军前一句还以为这一次能少受罪,然后就听到了下一句。
你怎么说话还带大喘气的?!
在他惊愕间,两个护卫出现在身后,将他死死按住。
“大将军,这都是唐军太狡猾!大将军.......”
他急切的喊着,之前还吵闹着的贵族们不约而同的安静了下来。
恩兰.达扎路恭用那颗独眼扫视着他们,最后停在了残部指挥官的身上,声音平淡:“唐军要是真的有预谋的埋伏,为什么能逃出来近七百人?”
“这.......”残部指挥官语塞。
“被一个辎重队打败还要找借口也就罢了,连为自己族长报仇都不敢,这样的懦夫,留着浪费粮食?”
恩兰.达扎路恭随意的挥了挥手,他被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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