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回来才知道,他刚走没多久,贺秋莹带着孩子骑马出门玩,就再也没回来。
贺家和赵家派人搜寻,找了一个晚上才知道,贺秋莹可能是在郊外遇到了从前线逃回来的溃兵……
等大家找到贺秋莹的时候,她已经满身弹孔,靠在一棵树下闭上了眼睛,只有那匹已经染满血迹的老马低头卧在一旁作陪,而身后十几里的路上,丢下了近百具乱兵尸体。
……
袁映真想起当日的一幕,双目赤红如血。
“一家四口都在,真是好极了。”他森森而笑,白牙露出,如同丛林中看见猎物的猛兽。
“唢呐,带他们一家下去,先伺候一套,不用问口供。”
赵义一听,脸色立刻就白了:“袁映真,我可不是你的俘虏,我可是首长任命的师长!你好好想想后果。”
他听过那些刑讯专家的事迹,早就知道,那些专精此道的家伙,一个个都是心理扭曲的。落到他们手里,想要痛快招供,以求速死,都是一种奢望。
就如同袁映真现在说的那样,那些人上来就堵住嘴巴,从头到脚收拾你一遍,你想招认都不给你机会,彻底从生理到心理将你击溃,然后才会慢慢讯问。
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经此痛苦之后,问什么说什么,哪怕是自己内心深处最丑陋最隐秘的东西,都会毫不犹豫地坦白出来。
赵义从小到大,连点皮肉之苦都没受过,哪里有勇气面对这种可怕的局面?
他只希望袁映真还能顾忌新政府的法律,只是嘴巴上吓唬他们而已。
“没关系,你当初跟旧党那些勾当,谁不知道?你奉命潜伏,所图甚大,也不足为奇。我把你抓出来,只是手段稍显粗暴,谁又会说我什么?”袁映真淡淡地说。
唢呐面无表情地往前走了一步,门口待命的战士们也随着往客厅里走来。
赵义已经无法维持表面的镇定。
袁映真这是已经下了决心,要把他定成旧党特务了……而实际上,他自己确实也不干净。而一审讯,他对贺秋莹母女做的事情,以及最近的所作所为,就会全都暴露出来。
到时候怕是真的死都是一种幸福!
赵义猛然扑向楼梯边上的桌子,一把拉开抽屉,抓起了放在里面的手.枪。
唢呐看起来魁梧如山,可是动作却轻盈无声,一闪就来到了赵义身边,拧住赵义手腕,轻松地把手.枪夺了过来。
唢呐手臂一动,赵义就被扭着胳膊,按在了墙上。
自杀无望,赵义面色惨白,双腿发软,恨死了二十年前被美色所迷的自己:“我都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给我一个痛快!”
害怕袁映真拒绝,赵义飞快地喊出来:“六小姐是贺临仙要杀的!我是被她迷惑了!”
“她这次是要利用信物,引你进陷阱,把你除掉,才能了去心头大患!”
“我有罪,我该死,我都认!但是志华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你放了他,求你放了他!”
和赵义的绝望哀嚎形成鲜明对比,贺临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慢悠悠地举杯,一口一口地抿着红酒,神情从容淡定。
两个战士过来,把赵义扭着按在地上跪着,赵义已经涕泗横流,一下下磕头求饶,苦苦哀求袁映真,让他放赵志华一马。
袁映真冷笑一声,没有理睬他。
赵义用力扭头,看见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喝酒的贺临仙,眼中顿时冒出怒火:“贺临仙!”他都难逃一死,作为罪魁祸首的贺临仙,就更别说了。
袁映真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贺临仙想要用美色活命,那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还要摆着架子激怒袁映真,有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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