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有那么广泛的用途。气球飞得快,能加速国家间的交流。《气球》就是诗歌比赛题目。阿博特成功地登上了领奖台。第二年,他因为写出美文《讽刺的用处和滥用》获得了校长奖章。正当他的学业如日中天的时候,父亲去世了,母亲卖掉了香料店,继续经营着坎特伯雷大教堂对面的理发店。毕业后他很高兴地打算到弗吉尼亚当老师,因为五十镑的年薪也能帮衬帮衬母亲。他写道:“父亲没给他留多少钱,五十镑也许能让母亲工作起来不那么辛苦,日子过得舒服一点儿。她现在已经越来越老了,干不动重活了。”但后来计划落空,他也就放弃了去美国的打算。
幸亏他没去,否则他就不能获得极高的法律声誉了。他私下教了很多学生。在获得学位后,他就留校任教,当了初级教师。他衣着朴素、生活简朴,从不骑马。有一次他骄傲地对朋友说:“我的父亲太穷了,养不起马。而我为别人牵马还能挣六便士呢。”大概就是那个时候,他想从事神职。碰巧有人让他给著名律师贾斯蒂斯·布勒的儿子当家教,就此和那位著名律师谙熟起来。贾斯蒂斯·布勒经常待在德文郡的乡村家中,是英国最著名的律师之一。他在西敏寺的名声就像伯克在参议院的名望一样高。布勒的一生也有很多奇异的地方。他十七岁就早早结婚,三十二岁就成了英国历史上最年轻的法官,去世得也很早。曼斯菲尔德勋爵慧眼识珠,看到他才能卓著,刻意提拔了他。曼斯菲尔德勋爵提拔了布勒先生,而布勒先生又提拔了查尔斯——后来的腾德顿勋爵。他清楚地看到儿子的老师才智过人,就鼓励他当律师。据说布勒还资助他一笔钱。如果不是布勒先生一直对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提供帮助,他也不可能帮助阿博特。这位远见卓识的律师还推荐阿博特去律师楼干了几个月,了解法律的具体细节。阿博特很快了解了法律并建立起颇有价值的法律关系网。他又设法筹到一百金币当了乔治·伍德的学生。坎普贝尔勋爵曾称赞伍德是“特殊诉讼案大师”。那年年末,伍德对阿博特说他已经倾囊相授了。据说阿博特在布里克法院日夜攻读。他不断地在法庭之外练习做一名辩护律师,直到完全有胜算,才应召替别人打官司。
一连七年,他经营着一家律师事务所,没干别的。朋友们知道他什么案子都接,无论是诉讼、诉讼回复还是抗辩都会全力以赴,用最妥善的方式办好。他雇一个小男孩儿当职员,每星期给他十先令。阿博特忠厚诚实、学识丰富、用功勤勉,总是待在房间里积极办案,从不失信于朋友。他的大门为所有人敞开,分析案子时观点正确、服务及时。他当律师挣了不少钱,后来决定上法庭当律师。他应召到内寺,到牛津当巡回律师,立刻声名鹊起。他不像有些律师是伟大的演说家,也不像有些律师能明察秋毫,但同行们都喜欢他,律师们愿意聆听他的陈词。他的陈词对审判长帮助很大。作为商务律师,他技巧高明,具有远见卓识。他出版了一本书叫《商船和海员》,十分畅销。有人告诉我,这本书的手稿还在,字体非常漂亮、干净、清晰。这本书在英国的权威地位已经被那本新的商务航海法令取代,但在美国它仍然是该专题的范本。他还保持着和教堂的老关系,并为他带来了财路。他是一位成功的律师、闻名的教士。坎普贝尔勋爵非常了解他,说他是所有教士的法律总顾问。当他的财富积累很多以后,他想结婚了。女方的父亲是个乡绅,到他家里去见了他,问他如何供养未来的妻子。他说:“靠这房间里所有的书和靠教隔壁的两个孩子。”结婚后,他们在布卢姆斯伯里广场的一间小房子里幸福地生活了很多年。据说,他是一位快乐虔诚的丈夫。他给妻子写的动人的、充满爱意的信件还保留着,他还写过下面调皮的诗句:
酒吧吵闹,大厅人头攒动,
我早就希望离开了,
我的思绪已经回家了,我回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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