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临夜揽住她肩膀,“走了。”
“已经走了?”凤初暖惊讶,转头看司临夜,“什么时候走的?”
怎么也不和他打声招呼?
“今早天还没亮。”司临夜道:“和我道别之后就走了,你醒来之后有点忙,所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
清晨天还未亮,凤初暖还没起床的时候纪雍尘就过来道别。
他说,新婚快乐。
司临夜很真诚的说了句谢谢,然后纪雍尘就走了,放下了半生的爱与恨,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他很感谢纪雍尘,如果没有纪雍尘最后的放手与成全,他和凤初暖现在不会这么幸福美满。
闻言,凤初暖无可奈何的叹口气。
纪雍尘这人,平时冷得像块冰山,从不把谁放眼睛里,向来独来独往惯了。
这种性格,怎么才能找得来女朋友?
算了,随他去吧,一切顺其自然。
宾客走的七七八八时宋景舒和苏泽才起床。
两人哈欠连天,哄着团团把奶喝了才有时间吃早饭。
吃过早饭,凤初暖和司临夜才从外面进来。
看到苏泽一家三口,凤初暖猛地反应过来差点把他们忘了。
“阿泽,景舒。”打过招呼,凤初暖环顾四周,“浣浣呢?”
“小姨妈还在睡觉。”苏泽解释,“她身体不太舒服,晚点再起。”
“身体不舒服?”是不是因为前两扭伤脚的缘故?
凤初暖道:“我去看看。”
吩咐厨房准备点清淡食物一会儿送上去,凤初暖去看苏浣。
毕竟是阿泽和景舒带着出来玩的,倘若回去病恹恹的,苏老夫人心里会不高兴。
浴室。
苏浣躺在浴缸中,温热的水流从她身边穿过,却没有给她带来任何舒服的感觉。
关节缝都透着难以压制的疼痛,苏浣觉得她现在就是支离破碎的零件小人,一站起来浑身零件就可能会叮了咚咙散一地。
不仅身体,就连腿间那难以言说的地方都隐隐抽痛,苏浣毫不怀疑,她连站起的力气都没有。
本以为睡上一觉身体会好转,却没想到第二天身体更加沉重钝痛。
脸颊被热水熏得绯红,苏浣却一点放松感都没有,脑海中始终有根弦紧绷着。
她只觉得冷,透彻骨髓那种冷。
这个样子她要怎么回去?又怎么能瞒过众人的眼睛?
眼底都被雾气蒸腾红了,一筹莫展之际,苏浣突然听到敲门声。
与此同时,凤初暖关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浣浣?在睡觉吗?”
是凤初暖!
苏浣蓦地睁开眼中,神情慌乱。
她知道纪雍尘曾经深爱过凤初暖,但她不会心存芥蒂,毕竟纪雍尘喜欢这种优秀的女人很正常,所以她并不会因此改变对凤初暖的看法。
手忙脚乱的围上浴巾,苏浣从浴缸中站起身想去开门,可腿间的酸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脚底打滑直接四仰八叉又摔回浴缸中。
结结实实呛一口水,苏浣剧烈咳嗽着,头发都被水浸透了,湿哒哒贴在脸上。
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苏浣自暴自弃的抓抓湿透的长发,拿浴巾草草擦干净身体,换上高领毛衣和牛仔裤去开门。
见到苏浣,凤初暖顿时愣了。
怎么一晚不见,苏浣脸色就变得这么苍白?
身形瘦削,下巴尖细,脸色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好像突然之间生了场大病,摇摇欲坠。
本来就大的杏仁眼更是占据几乎三分之二的位置,显得瘦弱又楚楚可怜。
“浣浣。”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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