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太上老君说完话后,玹瑾玥便一直红着眼瞪着太上老君,老君一直目不斜视,自始至终也未敢看玹瑾玥一眼。
自东海龙王与太上老君相继答话后,众仙家都纷纷附和。
有落井下石的,有火烧浇油的,还有默不作声的,整个大殿之上,无一人敢为玹家正名,无一人敢为玹瑾玥说话。
玹瑾玥仰着头望着高高在上的天帝,玹瑾玥又何尝不知天帝此举无非就是告诉自己,除了他天帝,她在无所仰仗。
玹瑾玥低低地笑了,越是这般,玹瑾玥越是知道天帝是不敢杀她的,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玹家神女乃是威慑九州的利器,天帝如何会自毁利器呢?
况且天帝尚且摸不准阿姐的态度,他定是要用自己来制衡阿姐,镇压魔界的。
如此细细想来,玹瑾玥再抬眼时,眼中的痛恨失望与不解全都一扫而空,眼中全是笑意,只要自己于天帝而言是有用的,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今日所受之屈辱,来日定要尔等加倍奉还。
东海龙王一直死死地盯着玹瑾玥,巴不得从玹瑾玥身上再挑出些刺来,置玹瑾玥于死地,如今东海龙王瞧见玹瑾玥嘴角含着笑意,连忙怒斥道:“害死天族太子太子妃,竟还有脸笑?天帝陛下,理应快快处死这个天族余孽。”
“对于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死,瑾玥深感痛心,可是杀害太子与太子妃并不是瑾玥,而是那帮无恶不作的魔军,东海龙王让陛下处死瑾玥,瑾玥毫无怨言,只是瑾玥不甘,看作恶多端的魔军还逍遥自在,还望龙王素灭了魔军,让太子太子妃安息。”
玹瑾玥知道该低头时还得低头,自小时,哥哥就时常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故事,年少气盛的玹瑾玥难以理解为何男儿可以放下最引以为傲的自尊?
那时的玹瑾玥有满腔燃不尽的热血,正色道:“若我是勾践,拼死也要拉上敌军将领垫背,死也要死在战场上,宁死也不屈。”
可如今弦月懂了,放下自尊保存性命,有朝一日定可卷土重来的。
死人永远翻身平反的机会,只有活人有,无论是苟且偷安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活着,都是活着,只有活着,才有不怕没柴烧。
“你……你……”东海龙王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自己一拳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团上是气不打一处来,可这玹瑾玥又说得极为在理,自己也挑不出刺来。
正巧这时素不爱凑热闹的凌然来了,一边不急不缓迈入大殿,一边若有所思道:“神女这话话倒是分外在理,魔族杀我天族太子太子妃,血洗离化天,与我神族可谓是有不共戴天之仇,众仙家与其在大殿上耍耍嘴皮子的意难平,不如现在向天帝请了旨去血洗魔界。”
若是换了别人在此时此刻于大殿上这般行事说话,众仙家定又是要一通请旨责罚的,可是此人不是别人,而是天帝最宠爱素来又逍遥自在惯了的天族三殿下。
这位三殿下,不仅深受天帝喜爱,还战功赫赫,武艺超群,又有兵权在手,不仅无人敢惹,还是众人都想攀附的主儿。
凌然对于大殿上的鸦雀无声,似乎不大满意,又正色道:“我刚刚瞧着,这要数东海龙王最气愤了,不如就由东海龙王领兵,我那自在逍遥殿的将士皆由龙王调配。”
东海龙王一听此言连忙摆手,一脸的为难,低声道:“老臣不行的,素来没领过兵。”
“都没打过仗,便空张了一张嘴在哪儿胡说八道,我瞧着凡间的长舌妇都未有东海龙王这般讨人厌,与其怀疑为天族立下汗马功劳的玹家是魔族卧底,倒不如怀疑东海龙王你这种只知苟且偷安的人是卧底来得可靠。”凌然眯着眼望着东海龙王,面若寒霜,语气之中皆是不善。
东海龙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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