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将话说完。
弦月一边在默念着“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一边缓缓思量谢必安这话中的她必是指的自己,可自己从未有过一个哥哥叫慕寒。
“你不必说,我知道,我说了我不会吃她这个黄毛丫头的醋,我在意的是你是不是透过她,看见谁的影子?”范无赦是气极了,一口气爽快地把那些见不得光的喜欢通通搬上了台面。
“阿赦,不是的,虽然弦月姑娘那一笑是像极了慕寒大人,我确实是想起慕寒大人,可那绝没有半分龌龊的心思。”谢必安也有些急了,一股脑儿地全部说出来,话才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隐隐有些懊悔。
范无赦苦笑两声道:“必安,我从认识以来,便知他在你心中是何种地位,今日是我无理取闹了,无事。”
谢必安瞧见范无赦黯淡的神色,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一切似乎也没什么不对的,都是合乎情理的,倒无话可说了。
原本眼睛深处闪着星星点点期盼的范无赦,见眼前之人平静的似一汪波澜不惊的碧水,眼底那份期盼便消失殆尽,余下的只有无尽的失望。
弦月总觉得后面气氛不太对,想着自己一定要装出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千万不能露馅,正当弦月在疯狂自我麻痹的时候,就听见范无赦说:“那傻子,走错方向了。”
弦月疑惑地低喊一声:“什么?”
结果弦月一回头便看见站在原地的两人,场面弥漫这诡秘的寂静。
还是范无赦先开口道:“我们走吧,判官该等急了。”
谢必安却是一直低垂着眸子,并不言语。
弦月被迫夹在两人中间,无形之中感受着两人之间无声涌动着的寒流。
这一路,漫长至极,冷汗直流的弦月好不容易挣扎着走到阎罗殿。
阎罗殿富丽比起金碧辉煌,雕栏玉砌的人间皇宫也是不遑多让,只是人间皇宫是金光闪闪透露着富贵,而这阎罗殿是泛着血光的闪亮透着白骨森森的怖惧。
弦月觉得比起这泛着血光的阎罗殿,更为可怕的是单独与谢必安范无赦两人待在一处,所以弦月是一个大跨步迈进了阎罗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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