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说——” “好的,拜拜。”我干脆利落地挂断。我是真的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么就姑且再鸵鸟一会儿。 二十分钟后,顾魏站在我身后。 我觉得这个人简直已经把大摸得烂熟了,尤其在小草这个叛徒的帮助下。 他食指点点我手下的涂鸦,抬了抬下巴:“还有海南岛台湾岛。” 等我补上,他抽走:“送给我了。” 我看着这个素来温柔的男人往我对面一坐,突然改走冷峻路线。 “我们是谈完了去吃饭,还是吃完饭慢慢谈?” 我拿笔敲敲草稿纸:“那要看你说的故事是长——还是短了。” 顾魏扶扶眼镜:“那你是想听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我沉默了五秒钟:“后面的。” “同一家医院不同科室的同事关系。”他站起身,朝我伸出手,“走了,吃饭了。” “完了?” “不然呢?你还想有什么?”顾魏突然有些气急败坏,“我一个礼拜没踏踏实实吃饭了,我一个消化外科的总不能自己的消化系统出毛病吧?你倒是淡定,信不信我吃了你。” 我被绑去吃牛排,胆战心惊地看着顾魏一脸冰霜,餐刀划得餐盘吱吱响,想了想又失笑,觉得这真是场莫名其妙的无妄之灾。遂清了清嗓子:“医生,你没觉得你很有流氓色彩?” 顾魏抬了抬眼皮,最终还是端过我的盘子,一边切一边忿忿道:“我就是觉得我对你太绅士了!” 医生笔迹:你多云淡风轻啊,跟风一样,搞得我就跟疯子一样。 (吵架很累,谈心更累的唉) 医生:你怎么没懒得吃懒得喝呢? (吃饱喝好才有力气谈感情么^_^) 一整个晚上,顾魏都扣着我的手腕,没问我意见就直接押回了公寓。 路上,三三来短信:“尘埃落定否?” 我看了看一旁闭目养神的顾魏,表情松散平和,要不是靠在座位上,实在是和坐禅无异。 遂回道:“定。” 之前去他办公室那天,我刚要离开,被陈聪叫住:“弟妹,有的事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挺清的。但是就我一个人清没用啊。”被迫看戏,也是很痛苦的。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顾魏的性格,不是会脚踩两条船的人。但是他对于高浠的纵容,不论是出于习惯,还是出于旧情分,都不是我所乐见的,而这些,只有他才能解决。所以我决定暂时撤离风暴圈,眼不见心不烦。至于顾魏,我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干嘛,就看他处理得效果如何了。 转回思绪,我戳戳顾魏的眼睫毛:“这么困?” 顾魏低低地哼了一声。 “过年前手头的论文初稿要出来,项目那边也要多跑。” 顾魏睁开眼睛:“我又得孤家寡人了?” 我赶紧顺毛:“你是过来人,你懂的。” 顾魏出离愤怒了:“你还真是放心!” 出离愤怒的医生,情绪起伏比较大。大的结果就是,这厮懂得要福利了。 晚上,狼变的人一口咬在我耳骨上:“我怎么就找上你了呢?我怎么就找上你了呢!” “明明我是受害者……” “那我呢?嗯?你就那么直接走掉!” 这连本带利的,也不能一天就收掉啊。我鼻尖擦过他滚烫的锁骨,整个脑子都快烧成浆糊了,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医生,细水长流,方为真理。” 第二天早上起来,医生很是淡定:“脸红什么?” 我悲愤地砸枕头过去:“不准耍流氓!” 他去上班,我回学校,半路上被三三劫走。 隔着一杯热气腾腾的柚子茶,三三直勾勾地看着我,看得我发毛。 “我又不是赝品,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早上六点打你电话你没接。” “……”正常人都不会接的好不好!糖衣炮弹的功力太深厚了,三三生物钟失常得厉害。 “三三,方丈大师说你今年有朵命理桃花。” 三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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