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多亏了你,我现在没有手术只有门诊,每天下班准时得像老干部。哦对了,除了每天要跑到街上去拦出租车以外,我的生活简直不能更完美了。”
姜廷东真是服了她这张嘴。
正说着,姜廷东的电话响了。
只见他接了,应了几句,然后说:“我还是不过去了。”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姜廷东看起来似乎有些为难:“兰薰姐,你是知道的……芍芍5岁生日,我是不想缺席的,但我又不可能带徐怀莎去。”
姜廷东听了几句,又道:“上次芍芍没见到徐怀莎,就闹了好几天,不是吗?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待会儿再说吧。”
见姜廷东挂了电话,孔映问:“小朋友生日?”
“嗯。”姜廷东看了看表,“我先走了。”
“不去真的好吗?”
姜廷东回头,冷了脸:“这是我的私事。”
孔映无所谓地耸耸肩:“我只是想说,有些人之所以不敢面对别人,是因为他不敢面对自己。”
“你什么意思?”
孔映抬起食指,在姜廷东眼前画了个圈,啧啧道:“提到‘徐怀莎’这个名字的时候,你的脸色可真够难看的。”
这话说完,姜廷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孔映又不是傻的,这个叫徐怀莎的人**不离十就是姜廷东的前女友,不然为什么他提到她名字的时候,他那鲸鱼尾巴似的眼角低垂得一点生气都没有。
“孔映。”两人正聊着,温沉不知从哪里匆匆赶来,一见到孔映,急忙问道,“我才听说刚才的事,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温沉是才下的手术,身上还穿着刷手服,他听说医闹的事,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从心外手术室跑到了住院部。
“多亏了这位姜先生,不然可能真要挨一拳了。”
温沉觉得姜廷东有些面熟,又记不起来是在哪儿见过。
“你们聊,我还有事,先走了。”姜廷东向温沉点点头,走了。
温沉望着他的背影:“你们……很熟?”
“算聊得来,他住我隔壁。”孔映收起了姜廷东留在护士站的那张名片,“听说有外院领导来观摩你手术,下了手术你不好好接待他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你还说,护士长跟我说金副主任的患属闹到你那儿去了,还差点动手,我能不着急吗?”温沉一是怕孔映受伤,二是怕有人刺激到她的情绪,毕竟她还在服药,如果病情反复,会很难办,“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明天我来跟金副主任还有家属谈。”
孔映走出了两步,回头看向温沉:“不会连你也以为我真得了PTSD吧?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容易疯吗?温沉,我没疯!”
为什么呢?为什么所有人都期盼以前的她回来?为什么所有人都把如今的自己当作病态一般的存在?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该承认那舍曲林是她的,更不该将自己的病情坦诚相告。
温沉并没料到孔映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只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是,那就像以前那样对待我,让我处理该处理的事情,不要干涉。”孔映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温沉愣在原地,心中涌出一股酸涩。
她是回来了,可是她还是离他如此之远。
像一捧沙,越是想要握紧,却越是从手中洒落。
只是那些聚集了记忆的时间顽固得不肯离开,双手的温柔触感,耳边的呢喃软语,还在温沉的脑海中,孤独地清晰着。
姜廷东亲自去了警局。
办案的警员很尽责,很快将蓄意向颜晰投毒一事立了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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