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殊宏是什么时候来的,苏靖安一点都没注意到。他把木剑扔给一旁的下人,应了一句:“一个老头子,不过已经死了。有问题?”
苏烈去世的时候,应该和南宫殊宏现在的年纪差不多。
不过南宫殊宏怎么没事关心他这个?他这没有用到傀冥教的剑法,应该没有露馅吧?还有这人怎么闲到跑他这里来?他们平时见面也不太说话来着。
“没事,用得还不错。”
嗯?搞了半天只是为了夸他吗?
“已经让人把剑拿给你了,怎么不用真剑?”
“还用不习惯。”
“是用不习惯还是用了想杀人?”
苏靖安:……
南宫殊宏知道自己有这个习惯?他好像只和南宫执睿说过这个事,南宫执睿给他抖底了?
就算是,苏靖安也不打算承认。
“没有,应付小孩子用这个就够了,用实剑误伤到他就不好了。”
南宫岁雀纳闷,所以这是自己太弱被特别照顾了?也不是说讨厌,毕竟很少有人这么顾及他的死活,只是感觉自己莫名其妙的在帮苏靖安背锅了而已。
南宫殊宏笑了笑,没有问别的,离开了。
苏靖安一头雾水,这人以前是不苟言笑的吧,突然这么一笑,有点可怕。
管他那么多,眼前的事情先走一步算一步吧。这周围全是陷阱,也看不清楚很多东西。
苏靖安见南宫殊宏走了,回过头问南宫岁雀:“他认识你吗?”
南宫岁雀笑了:“应该认识吧。”
苏靖安十分怀疑,下人和南宫殊宏说自己要南宫岁雀给自己打下手的时候,南宫殊宏可能并不知道是哪个儿子。
苏靖安是觉得好玩才顺口问这话,问完了就下一个问题:“教你这乱七八糟武术的人是谁?”
南宫岁雀不知道苏靖安为什么要问这个:“和那些弟子一起学的。”
“噢,大锅饭里出来的。”苏靖安的嫌弃表露无疑,“你要是一直这样找不着窍门乱练,估计不会有太大的进步了。”
“这个我也知道,不过不知道问题在哪里……没有被重视的人,想要被特别指导又很难。就一直这样耗着了。”
南宫岁雀说的这些全是现实话,在凛玄教里要是没学会争取,就只能一直被欺压。
“有些东西,你真该和南宫执睿学一下,他不疯的时候,可比你们这些好脑子的人清醒多了。”
“但这没有可比性,六哥的生母有身份,他被接回来的时候就很受父亲重视。大家都说了,父亲只重视过你和六哥。”
南宫执睿从前被南宫殊宏重视,苏靖安承认,至于他自己,他从来没有感觉过。
“他也就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个人样,后面也是惨得要命。你有点小聪明,要是再有一点胆子,可能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
苏靖安的话,南宫岁雀似懂非懂。
“外面的人果然和教里的人不太一样,其实我也不想要很多东西,也不想杀人,只是想让我娘过得好一点。”
“噢?”在这种地方还有这么另类想法的人,苏靖安还是头一回见,“这可是个大笼子,你逃得出去?”
“应该不行吧,你逃出去那么多年了,不还是回到这里了。”
这话踩到苏靖安的痛处了:“你小子就不能说点中听的话吗?”
“可以啊,幸好你回来了,不然就青年早逝了。”
苏靖安:“……你胆子还是真的越来越大了,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不会收拾人?”
因为发现苏靖安的脾气很好,也很好说话,南宫岁雁跟他说话的时候也越来越不拘礼。
但是性格里从小养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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