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旦本就是目不识丁的粗人,打仗时就完全靠着一股子狠劲和勇猛,他如今的地位完全是靠着拼杀挣来军功得来的。
代价当然是有的,除了浑身的伤疤,最后的北伐之战在他的脸上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斜着贯穿整个面部,看上去十分狰狞,一看这人就不好惹。
王旦这种人一根筋,听到上官的命令就毫不犹豫地全力去完成,这种人很适合在军伍混。
上官喜欢这种听命令的,同级别的大家都认可他的官职来的实在,手下都对他充满畏惧.
所以这事推来推去,最后落到了王旦头上,当时王旦的上官就说了简单说了几句话“王副尉,今日一批上热门不简单的年轻人来军中历练性子,汝去将这批人领进来,程将军说过不必惯着这这人,一切按军中规矩办事”
王旦之应了一声“喏”,就前去与暗骑的人交接。
暗骑副尉将带来的一干纨绔与名册交给王旦,王旦手下的军曹再次依照名册点了一次名字,确认人数无误后报与王旦。
暗骑的人交接完毕后就赶忙回去复命了,王旦瞧着这群衣服华贵个个一脸玩世不恭的纨绔就来气,娘嘞,还有人穿着将军铠,这是给本副尉下马威?老子就不吃你这套!
“你们都给老子下马,来这边给某站好”
“你们眼睛不好使还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腿脚不好使?站都没个站相,你们要去的是右屯卫,大齐最厉害的禁军,站都不会站待会怎么进去,今日大将军亲自阅兵容不得你们进去丢人!”
在王旦心里没有比右屯卫更神圣的地方了,他如今的一切都是从这里得到的,他不许任何个人的言辞和行动使右屯卫染上瑕疵。
但是娇生惯养在长安城里横惯了的阔少们受不了了,他们什么时候这般被人吆五喝六过,在长安都是他们骂别人,别人还得老老实实的听着的那种,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喂,你跟吾等说过客气点,你知道我们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啊……”
说话的纨绔正朝王旦嚣张放话的时候被王旦又糙又大的手掌一巴掌给甩飞了,他一个田间汉子从死人堆里一步一步厮杀上来的人不懂什么大官大道理,他可不忌惮这些人。
前来入伍的最不缺的就是粗人,每年新来的**刺头有的是,哪一个最后都被他教训的服服帖帖的,这帮酒囊饭袋在他眼里自然不在话下,不听话?打就是了,在军营谁的拳头硬谁说的话就真,老传统了。
纨绔捂着肿的跟猪头似的半张脸嚎叫道“你敢打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我爹乃当朝首辅,我大哥乃是少卿,你敢打我?我要你到边关充军,永无出头之日,在边关老死战死……”
王旦上前咣咣就是两脚,“喊啊,你再喊!娘嘞嘞,你老子官再大是你老子,你个白身敢跟某吆喝,讨打,
有本事让你老子将某发配边疆,某不是没去过,死人堆里不知爬出来几次了,怕你这个?”
司徒少哀嚎两声,怒火攻心,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王旦嘴里依旧骂骂咧咧道“呸,这就不行了,那辽兵可你强多了,有时候砍上一刀,砍不透还能站起来嗷嗷杀人呢!
你这两脚就不行了,也忒丢我大齐男儿的脸了,某看你那个当什么收复的老子和少轻的大哥也不咋地”
在王旦眼里最大的官就是程将军和皇帝,其他的官职他不知道也不屑于去了解,当朝首辅你谁?能上阵杀敌吗?没听说过那就是不能,那就比自家将军差远了。
王旦不知道,随行的军曹可是一知半解的,王副尉居然把宰相的儿子打了,娘嘞,自己会不会受牵连啊!现在可算知道这活为啥落到王副尉这一根筋身上了。
纨绔一看这是碰到既横又不要命得了,这就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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