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反对意见的人见己方老大出手了也就安心下来,接下来只等着看柳老贼吃瘪就好了。
刘案反而是松了口气,柳相有言在先,只要司徒瓒出手这集中火力首发的位置他就可以撤下来了,接下来就看两位执子人的搏弈了。
柳相元睁开双眼,眼角处几分褶皱下的双眼迸发出锐利的精光平视着前方,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不知道对手的招式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对方先出手,虽说扬州刺史这件事是自己这边先提出来的,不过现在出子的机会到了对手那边,
来吧司徒,让老夫看看你如何落子,老夫接着就是了。
只见司徒瓒笑呵呵回道“陛下折煞老臣了,老臣做到这个位置只是得陛下信任和诸位同僚抬举而已,论文采在座的各位压过老者大有人在,
臣坐在这个位置可是时刻焦虑生怕哪里处理的不对,上辜负陛下,下伤了百姓,每日是如坐针毡连觉都睡不好啊,
不知柳右相同为宰辅,有没有这种感觉,老夫可是听说平国公最近睡得也不安稳啊”
虽然司徒瓒这话是笑着说的,但是却让柳党的人心里暗骂阴损,你都是左相了还在那里说什么风凉话,你觉得自己才能不够倒是下来啊,大把的人可眼馋着呢!
这里面的佼佼者就是柳相元,后面问柳相元的话就是彻底恶心他的了,什么叫柳“右”相,左右都是平级,侍郎见面都不这么叫的好不好,何况是宰相,
你司徒瓒现在当着众朝臣的面说出来这不就是明摆着要压柳相一头吗,巴掌都打到连上了这是,
还有平国公微胖,早前睡眠极好挨着枕头就着,只是近段世间平国公府里不知为何传出柳相常常失眠的传闻,坊间甚至谣传柳相是老惦记着左相的位置才失眠的,
仔细一想说这司徒瓒是笑里藏刀的笑面狐一点都没错啊,当真阴险。
柳相元眉毛挑,司徒瓒的暗讽他那里听不出来,不过这还不足以激怒自己,要是妄图凭这几句话就让自己在太极殿上于他针锋相对君前失态,那这右相也不要做了。
“文国公终日如此繁忙还有心挂念老夫的睡眠真是有心了,不过文国公多虑了,老夫睡眠一向很好,不知文国公从哪里听来的谣言,老夫劝文国公还是谨防小人为上,别让他们坏了咱们同朝为官的这份情谊“
柳相元也暗讽回去,言外之意就是你说的自己那么忙还有闲心来管我的闲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堂堂首辅还听信这种谣言到底靠不靠的住?
司徒瓒知道这几句话不能把这条柳相元这条多面狸怎样,但这恶心他一下看他有气使不出的样子也挺爽的,这老家和自己斗了大半辈子,心眼儿多但是都很小,这点他最清楚了,堂堂首辅如此腹黑的想到。
“哎呀呀,原来是谣言呐,平国公实在对不住啊,老夫也是听小女乱说的,随耳那么一听,随口这么一说,平国公和诸位也当随便一听就好,老夫回去就说教与她,让她少打听这些子午须有的东西”
这回不仅是柳党的人不淡定了,在座的诸位大臣光是听到司徒瓒说自家小女这几个字眼所有人都感觉不好了。
“小女”自然指的就是司徒灵然了,这可是让全长安人上上下下听到都颇为头痛的名字,在座的各位都或直接或间接的与她打过交道,当然都是不太好的回忆。
虽然这是个唯恐长安不乱的主儿,但是从她那里传出来的消息向来是准的,难道平国公最近真睡得不好?
柳相元上下的门牙已经咬到一起,朝上面的崔景源看去,打算让他管管,你一个皇帝问他话呢?结果他在跟我这扯半天犊子,你管不管?
然而柳相元嘴角一抽,崔景源正在慢条斯里的吹着手里的茶,根本没打算管,甚至有几分看热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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