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遥相呼应使我们不能兼顾。枢密院为此提出了一个不得已的方案,就是分兵三路进行抗敌,可让静北王、忠国公、华国公、护国公、嘉国公率兵北上汇合庆王以及附近的驻军,依托庆王封地抵御燕国之敌;天鹰军团西进汇合河西王、镇国公、兴国公的人马抗击卫国;尽快和勾斐停战,以便调地虎军团、平南王、卫国公、荣国公北上汇合泯国公即当地驻军抗击丰国。安东王、瑞国公、卫国公的兵马为后备军,由海月军团牵头居中接应;同时出动各地驻军尽快剿灭各处叛乱,以防止因各地兵力空虚使得叛军规模扩大。还有,目前领兵在两界关作战的岳阔乃是长公主驸马,虽然未曾完婚,但事急从权,应召他来京城主持对敌之事。”
枢密院提出的这个建议虽然是以被动的防御为主,但在目前的情况下可以说是最好的方案了,所以殿内的众人纷纷附和。
“不可!”出言反对的不是李良还是那个:“多则三个月、少则四十天,困守在两界关内的勾斐大军就要灰飞烟灭了,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防虎归山。而那些叛乱虽然很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绝不可小窥,否则很可能酿成大祸。丰、卫、燕的联军看似强大,实则外强中干不足为虑。”
长公主悠悠的说道:“加起来还过万的叛军,比丰、卫、赵上百万的军队还要可怕?”
李良道:“陛下,诸位同僚,长公主殿下说的太正确了,和本人看法完全一致。少许的叛军的确比百万敌军更加可怕!”
‘那个和你的看法完全一致?’涵养极好的长公主郑天虹,差点被拿问号当感叹号听的李良气的把银牙咬碎。
李良道:“据无尘院探访到的情况来看,各处参与叛乱的百姓主要有这么两类人,一类是监狱关押的犯人和曾经坐过牢的平民百姓,这类人数量不是很多,但却是叛乱的中坚力量,和官军作战时悍不畏死,给前去平乱的官军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而另一类则是欠下高利贷而无法偿还即将沦为和已经是农奴的佃农。这类人大约占了叛乱数量的八成以上。诸位大人,有没有谁能告诉我,在我大唐境内这第二类人究竟有多少?”
领兵的武将是一个劲地摇头,而文臣们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回答不了相国大人的问题。
“没人知道吗?那就让我来揭示答案吧!”扫视了一遍面面相觑的众文武,李良沉重的说道:“一千万!”
慧宗失声道:“一千万?”
“是的陛下!”李良十分苦涩的点了点头道:“而且这还是保守的数字,如果把年头稍微不好就要依靠典当来维持生计的百姓也算进去的话,数量还要多的多!”
无比震惊的郑天虹不知道李良所说的是不是在危言耸听,为了确认这一点,她在愣了一下后向最有可能掌握实际情况的一个人问道:“申大人,是这样吗?”
户部尚书申鸿逸道:“我大唐在籍的臣民有六千五百万,其中从事耕作的人口在五千万以上,这些人当中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拥有自己的土地,大多数人都是靠租用大户田地的佃农以及卖身于大户地主之家的农奴。据户部的史料记载,五十年前一个五口之家可以很轻易的租用到三十亩良田,而如今能租用到十五亩已经很不容易了,所得粮食在缴纳了赋税和租金后仅够糊口之用。”
刑部尚书郭守正忍不住插言道:“我大唐律法虽然规定了佃客交纳田租的上限,但不良地主为了取得更多的钱粮,在把田地租给佃客之时不管佃客是否出于本意,除了要强借给他们一些利息很高的钱粮外,还将本来需由田地拥有者上缴的赋税转嫁到了佃客身上。刑部这两年办理的案子,不少都与此有关。”
“郭大人说的我们户部也知道一些。”申鸿逸又道:“根据近几年收取税赋时所汇总的情况来看,佃农代替东家上缴赋税的事情很多,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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