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畏军都不如,纵然回山也无什么大用,既然有了修为高深莫测的司徒景在山上,料想东溟王也不敢真个大张旗鼓围攻玄天剑门,心中大定,便也不再跟去山上。
等到一众人走得远了,公孙羽这才赞道:“这司徒景虽是看着娘了些,可行事倒也磊落,输便是输,赢便是赢,一点也不含糊。”
云逸见公孙羽竟然破天荒的赞起人来,笑道:“你这贼猴,原来也会夸人?”
“哎呀,今儿跟你折腾了这么久,本公子都要饿的头晕眼花了。”公孙羽见云逸不再执意上山,捂着肚子装模作样的抢过马缰,也不管云逸同意不同意,拉着他便往山下的村落跑去。
秋风拂面,山腰中的邪帝高阳隐在一片茂密的林木中,望着云逸与公孙羽远去的身形,对身旁的酒徒子道:“果然是我邪帝的徒弟,竟能以心剑术挫败司徒景。”
酒徒子却眉头紧锁,摸了摸酒糟鼻,终于还是心不在焉回道:“师尊,司徒景也算是玄真子师祖的半个弟子,曾得师祖亲传,云逸能够以心剑术胜他,虽是有些取巧,但也确实不易。只是......”
“哦?”邪帝早已洞悉酒徒子的异样,神情骤然变得奇怪起来,“你也察觉到他身旁的那个人?”
酒徒子点了点头,又接着摇摇头,望着两人的背影思索了好一会儿,这才奇道:“弟子只是不明白,云逸身旁的那个人在司徒景以心剑术扫视的刹那,明明也已自然生出灵觉屏蔽周身,却为何故意撤了灵觉,任由司徒景窥探。”
此时云逸与公孙羽的身影在山道上拐了个弯,已然看不见了。酒徒子这才收回目光,扭头看到邪帝奇怪的神情,似乎突然明白了几分,禁不住问道:“师尊,可是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邪帝却始终再没有说话,他的神情变了又变,过了许久,才重新恢复了平日里的冷峻。
酒徒子也没有再问,世事本就无常,不管他身旁的人是谁,云逸走的路都注定了遍布荆棘,这便是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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